“这些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柳文茂一遍询问着，一遍在自己的回答着，感慨着，最后忽然之间收敛了嘴边的笑意，盯着柳钟玉逐渐的俯下自己的身子，一字一句的开口道：“当然，还有最可能的一件事情就是，那就是我刚刚完全的叫错了那个人的名字！”
“你说，这个原因究竟对还是不对呢？嗯？柳文茂，这次我究竟有没有叫错你的名字呢？”
对！！
没错！！
这个人这次终于叫对了！！
他不叫什么云茂彦！
他叫柳文茂！！
他就是柳文茂！！
柳钟玉已经分辨不出来柳文茂是在跟他说什么了，但是当“柳文茂”这个名字一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那死寂一般的眼瞳，一下子本能般的闪亮了起来。
而这一点点儿突如其来的闪光，却被柳文茂看的清清楚楚的。
“哦，看来这次我并没有叫错人了，而是将你的名字给叫对了。但是有什么用呢？”
“没有人会知道真相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你究竟是柳钟玉还是刘文茂。现在，真正的柳文茂是我，也只能是我！我才是白虎国高高在上的皇帝！哈哈哈哈哈哈！！！”
柳文茂忽然之间哈哈大笑了起来，即便是这般大意放肆的笑容，也根本就没有办法将柳文茂身上的阴冷所驱散掉。
这种，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从黑暗的角落里面滋生出来的一种恐怖的阴冷的感觉，根本就已经成为了他身体里面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