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流见状,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给师妹找一个休息的地方,想了想,看向远处:“我们要不随意找一户人家休息一会儿吧,等着云歌醒过来再说?”
“你们要去哪里?”
张闻之的声音忽然想起,把大家都吓了一大跳,纷纷往后退去,看着张闻之正在顺着自己的胡子,饶是水静这时候都要说一句:“师傅,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
张闻之的眼睛一白,看向水静:“我刚来,就看见你们一群小孩围在这里,年兽呢?”
深流指了指远处,张闻之看过去,那庞然大物躺在地上,身下是一堆堆的树木,看起来乱造至极。
“这就是年兽?你们让我过来是做什么?”张闻之皱了皱眉,他最开始听见了深流的传音后,根本就没听深流再后面说了让他来封印年兽的事情,满脑子想的都是‘年兽出现了,他的乖乖徒弟们有危险’这件事。
深流挠了挠头,只能继续说道:“师傅,我们是来让你帮我们将年兽封印住的,毕竟我们实在是对这个没有办法。”
深流无奈的摊了摊手,想了想,还是小声的在张闻之的耳边说道:“师傅,你是不是没听见我跟你说的让你来封印这件事?”
“是啊。”张闻之挑了挑眉:“这个也不重要,你们先将云歌带到一边吧,一会儿会有很强大的战气波,你们注意保护好自己。”
张闻之一挥袖子,那只年兽就整个的在空中轻浮了起来,身下还有这着一个专门属于张闻之的法阵,闪现出盈盈光辉。
谢南见状,忙不迭的带着卫云歌往远处扯了一些,看着张闻之的动作,心中暗暗地想这,若是张闻之还有更大的动作的话,自己就带着卫云歌离的更远一些。
低头看着怀里的人依旧睡得很熟,谢南放心了不少,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又带了带,不语。
一边的温笙见了,脸直接红了起来,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于是乎直接戳了戳陈知画的肩膀,说道:“知画,太子殿下这样的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陈知画听见这话,还以为是谢南对着卫云歌做了什么坏事,连忙转头看去,却发现两个人依旧好好的站在那里,也没有出现什么,陈知画这才松了一口气,看向温笙:“我跟你说,这都是平常的事,你以后就会习惯了。”
温笙听见这话后,还是有些不愿意:“可是这样的话,不会对云歌的名声有什么影响吗?”
“有什么影响啊,殿下已经去找了皇上,让皇上给他们赐婚了,就算是将来我们结业了,那也是两个人会大婚,这件事肯定是没跑了,不会对她的名节有坏处的。”陈知画说道。
这时,温寒也走了过来,还晃荡着自己的扇子,十分得意的说道:“是啊,就算是这件事传出去了,等到殿下和卫云歌小姐成婚之后,那也会在民间变成一段两小无猜的佳话,并不打紧。”
“那...好吧。”温笙藏在袖子里面的手握住,然后又松开。
张闻之说的没错,封印年兽这件事的确是需要多废上些力气,深流是最了解张闻之的,虽然张闻之不说,但是光是看着张闻之的动作就知道,这件事不好做。
深流看张闻之的动作,害怕张闻之的灵气会不够,想了想,还是转头对着大家说道:“沧笙,你将护盾打开,一定要保护好太子殿下和公主殿下,若是有什么状况,就往外撤。”
沧笙快速的开始结盾:“大师兄你倒是站进来啊!”
深流摇摇头:“不,我要去帮师傅,师傅现在的灵气应该是不够了。”
说完,深流就要往外走。
“大师兄,你等一下!”谢南声音传来,成功的止住了深流的脚步,深流转过头来看着谢南,问道:“怎么了?可是有事?”
谢南点点头,将自己的空间打开,给大家看:“师兄,你过来一下。”
深流皱着眉头走了过去,自己的这个师弟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不会如此。
大家跟着深流的身影,看向谢南的芥子空间,里面的宝物就像是将整个辽北的国库搬来了一样。
“这个是聚灵鼎,里面充斥着灵气,应该可以够师傅撑一段时间了,师兄你拿去。”谢南说着,用自己的战气将里面的一个青色的宝鼎拿了出来。
聚灵鼎,修士都知道,这并不是一个凡物。
深流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将聚灵鼎推回去:“这个东西应该是皇上赐给你的,将来一定是可以救命的,灵气这个东西,我和师傅送出去了,再修炼回来就好了,不必的。”
“不。”谢南十分的坚决:“师兄,这不是我的意思,是云歌的意思,若是云歌还醒着,她一定不会只让你和师傅去封印年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