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得一角有一个小木柜,打开一看里面全是散乱的衣衫。
她突然有点心酸,以前那个直愣愣速度又很沉稳的陈大哥,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再也回不来了。
全是因为她!
她躺在床上,胸口疼的不得了,却不想管,觉得这是她自己活该,是她应得的报应。
“云歌,你的胸口流血了!”神玉担忧得声音传来。
“云歌你要是在这样下去就会死掉得,你得为陈飞着想啊!他变成了这个样子,以后谁来照顾他呀!”他焦急得说道,生怕卫云歌一个想不开,久躺在床上等死了。
“我知道,我没想要死,只是想要自己妇女疼一会儿。”卫云歌痛苦得声音传来。
她说完才坐起身,从袖子里拿出了老大夫给她的药,脱下了衣服。
看着鲜血淋漓得胸口,正在汩汩得往出流着血液。
腥味充斥再她的鼻子,他皱了皱眉。
面不改色地把药膏涂在可伤口上,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重新包扎一下,她躺在床上。
这样活着真的没意思,要是换她以前,这种场面可从来不会低头。
可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早就磨平了她的傲骨,她已经没有可以让她放肆地筹码了,所以她必须得小心小心在小心。
忍字头上一把刀,距离绿茶药效发作地时间还有十天,之后再干点老妈子,自己就带着陈大哥逃跑。
“呦!还躺着呢!赶紧出来干活,打算在这里白吃白喝吗?”一个姑娘皱着眉头看她,上前毫不客气的把她拉了起来。
这一举动牵扯到了卫云歌的伤口,疼的她一咧嘴。
她甩开那个姑娘的手:“我自己会动,不要碰我,我有洁癖谢谢。”
那个姑娘气的柳眉倒书,她算个什么东西,还敢嫌弃她?
“米把从这里到二楼地楼梯,抹布给我仔细的擦干净了,一点灰尘抖不许有!”她指着楼梯说道,说完之后掐着腰就走了。
卫云歌看着楼梯,因为事木头做的原因加上已经有好妇女年头了,木头已经裂缝了。
里面全是陈年旧灰,沉淀再里面扣都扣不出来。
这人明显是在为难她。
她也不生气,早在她打算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料到了会是这种结果。
她拿着湿抹布,为了方便她跪在地上,仔细地擦了起来。
就这一截楼梯,她就用了正正一刻钟的时间。
反正那个人也没顺用多久时间。
“你怎么这么慢!没吃饭那!”那个姑娘回来一看,差点美气晕过去。
卫云歌站起身,自己的膝盖因为长时间的一个姿势,已经变得酸麻无比。
“你难道看不见缝隙里面的泥土吗?不是你说让我弄的一尘不染地吗?”她平静的望着她,淡淡地说道。
在旁人眼里她甚至感觉不到他地一点情绪。
那个姑娘显然呗气的不轻,但是一时间想不到该用什么话来反驳她。
又转念一想,她不过一个丑女,现在连个依仗也没有,怕她做甚。
反正大家只会站在自己这边。
“早就听说你伶牙俐齿,如今竟然跟我玩弄字眼,哪个干活的像你这么慢,今天要是收拾不完,可没有你的晚饭。”她指着卫云歌的鼻子,高傲的说道。
其他姑娘们见她这样,虽然有的不赞同,却没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