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虎杖忍不住哼了一声,接着就连喊:“疼!疼!疼!”
傍晚时分,虎杖的妻子一边给虎杖包扎他被木刀打得淤青的部位,一边问他:“究竟是和谁比试的剑术,才让虎杖你伤成这幅惨样子?”
“是一个从萌国过来的武人,一头金发,眼睛大如铜铃,身高将近6尺。”
“啊啦!那简直就像鬼怪一样了呀!”
虎杖却笑着说:“也许这人比鬼怪还要可怕,他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剑术如此高强的人。”
“第二个人吗?”妻子问道。
“嗯!”虎杖回答道说:“过去有个熟人,还是我在出仕大渡国之时的一个同伴,一同练习,一同战争。最后却在战场上因为立功的事情而与我起了纷争……当然,也算不上纷争,理念不同罢了。最后虽然最后打了胜仗吗,他却因此辞官隐匿了行踪。”
说着,虎杖试着活动自己的肩膀,发现已无大碍之后,才抱起他刚刚会走的独子,又说道“现在也不知道他人究竟怎么样了,但应该还在讨厌着战争吧。”
“这么说,他倒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呢!”
但虎杖却不同意妻子的话,反驳道:“是他的内心太软弱了!轻易地放弃上天赐予力量的人,终归不过是个愚笨的凡人而已。”
“那如果上天也赐予了您非凡的力量,相公你又想怎样利用呢?”
“那还用说!”虎杖不以为意的说道:“当然是利用它来为自己谋取更大的力量才是!”
听到虎杖的答案,妻子掩面笑虎杖道:“说得好像您要谋取天下一样。”
“谋取天下吗?”抱着儿子的虎杖望着天边西下的夕阳,露出一副从未曾在赤池领主面前显露过的表情,阴狠的说:“与其按照身份的高低贵贱而听命于他,我还不如靠自身的实力来决定自己今后的地位!”
……
“汪汪!汪!”
因为仔太郎和宝儿他们如今已经彻底暴露,所以一般村镇或其他人多的地方,宝儿他们已不敢踏足,所以几个人只能做好连续露营两天的准备。不过今晚的几人倒也幸运,熟悉这周围地形的浪人竟带着宝儿几人来到了一处鲜有人知的露天温泉。
温泉由两三个大小不一的池子所组成,每个池子之间都有石块阻挡,且这些石块上又大多都雕刻着地藏菩萨的立像。浪人、剑心和仔太郎三个臭男人共同挤在最大的池子里,舒舒服服的泡着温泉。伤势已然恢复的飞丸也在温泉池子当中快活的玩耍着。
经常自称“纯爷们”的宝儿,则一个人孤零零的泡在另一个温泉池当中,小丫头则独享最小的一个池子。浪人曾在他们入浴前询问宝儿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泡澡,结果却被宝儿恶狠狠地眼神给逼退了。
没办法,任何人在面对一个传说级别剑圣的杀意弥漫的眼神时,想必都会乖乖认怂。不愧是阵斩过3000多人的剑圣!那眼神,太特么吓人了……
于是乎,三个泡在池子里,舒服又惬意的男人也自然而然的攀谈起胡天海地的话题来。唠着唠着,仔太郎见到浪人的身上竟然会有如此多狰狞恐怖的伤疤,而剑心的身上却仅区区数条而已,远没有浪人身上来的那般恐怖。
“好厉害的伤疤呀!”仔太郎和剑心不由得感叹道。
梳洗着头发的浪人回答:“都是以前出去打仗时留下的。”
“你以前帮哪个国家打仗?”
“说了也白搭。”浪人强调道:“那个小国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剑心也在一旁问浪人:“以阁下如此了得的身手,难道不再打算出仕某位大名了吗?”
“嗯。”浪人手上的动作停顿片刻,接着又动了起来,并说:“已经彻底厌烦了。”
陪着飞丸在水中玩耍的的仔太郎又问:“对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呢!武士的话,一定有很厉害的名字吧,就像剑心桑一样,一听就让人觉得他很厉害。”
“诶!是吗!”剑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湿漉漉的头发,说:“其实这名字是师父亲自给我起的。”
不过剑心笑归笑,当仔太郎问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他和隔壁的宝儿也都竖起了各自的耳朵,就好像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信息似的。
浪人随意的说:“赤鬼·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