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精和猪小能在半空打个招呼,去其他方向收拾那些兴风作乱的小神了。
紫薇天帝频繁搞小动作,大唐天灾连连,一路上听着秦琼两将叙述,李洛心中杀意弥漫,等我在灵山事了,定要与你算算总账。
在君翔殿外落下,正是上朝的时间,道身李洛不在。
李洛隐去身形,想看看道身李洛如何处理朝务。
太极殿内,群臣毕集。
道身李洛仪容威严,端坐在龙椅上。
“陛下,今年天灾频频,微臣以为,当书‘罪己昭’,祭祀泰山,以求国泰民安!”
所谓罪己昭,就是向天陈述为政失德,祈求天庭原谅。
上书的是魏征,附和的臣子不在少数。自汉朝董仲叔提出天人感应,皇帝自命天之子,一切行事都与天息息相关。
如若那年灾害频频,天子都会写罪己昭,祭祀泰山。
道身李洛语气冰冷:“魏征,你在教朕做事?”
魏征装出惶恐不安的样子,辩解道:“陛下,是诸大臣联合商议的结果。一意孤行,必成独夫,伏乞陛下采纳。”
“我再重申一遍,古法不可循。天要与我大唐做对,那大唐就要给天一点颜色看看。凭什么,高高在上的天庭,可主宰大唐的命运?凭什么,他们要大唐遭受天灾?”
掷地有声,穿金裂帛。
李洛暗自点头,有道身李洛在,仙佛拿大唐没办法。
魏征喉结动了几下,退到文臣一列。还想着趁机给天庭捞点功德,谁想李洛油盐不进。
以他的修为,自是看不出大唐皇帝不过是本体的一个分身。
户部尚书戴胄出列:“陛下,顺天者兴,逆天者亡,千古不易的道理。观今大唐,天灾频仍。高州水灾,拨掉白银二十万两;灵州火灾,拨白银三十万两;秦州旱灾,拨白银五十万两……如此种种,国库空虚,始知与天做对,徒劳国力。”
怪不得有这么多人站在魏征一边,原来国库储备白银,如流水价地用来赈灾。
道身李洛听着戴胄的汇报,无法反驳,想来想去,无言以对。诸臣几十双眼睛看着他。
总算国老房玄龄站出来,一锤定音:“陛下有言,大唐得国,有赖太上老君。哪怕是祭祀,也只祭祀老君一人。在这个原则下,我们再行商议应对之策。”
魏征恨恨地瞥了一眼房玄龄,听说前段时间,这老东西都要嗝屁了,怎么又生龙活虎了。
李洛在屏风后传音:“道身,你先转到屏风后面,我解决国库问题。”
道身李洛暗恨地看了魏征一眼:“我先方便一下。”
听说汉高祖上朝,急于方便,经常把臣子的帽子当马桶。尼玛,魏征,迟早有天我也要把你的乌纱当马桶。道身李洛不无恶意地想。
转到屏风后面,李洛撤去隐身,道身李洛溜走。
群臣自是不知,一会儿的功夫,两人偷龙转凤,真正的李洛登场。
李洛继续刚才的话题:“戴爱卿,你说国库不支?”
戴胄点头:“确是如此。”
李洛声色一厉:“国库空虚,就国库空虚,别扯什么顺天而为。”
戴胄被吓出一身冷汗,身体明显地打了个摆子:“臣……”
李洛厌烦地一摆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