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老不死的,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从来没打什么主意。”时老爷子不着痕迹看眼那个年轻男子,直接上手拉住江明“想干架,到外面打。”
江明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差点失去理,冷哼一声甩他的手,率先下楼去。
“姓时的,我告诉你别打我家月月的主意。”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庭院里,江明立即气呼呼警告时龙川。
“你能不能冷静点,”这么多年还是这样,只要一遇到那人就像被点燃的炸药“于先生就在二楼走廊,你要是想让他知道什么,尽管嚷嚷。”
“我冷静个屁,”江明一想到外孙女在给那个手术,就无法淡定下来“他是来看我吗,他是来送我上西天的,被车撞了,活该。”
“你什么越说越离谱了,”未经他人苦,莫要劝他人善,他知道,但老友这样揪着一辈子,自己活的也累。
“你别给我扯这个,让你孙子离我家月月远点。”之前老友找他,他没想那么多,只觉得时墨谦是这个可以托付的人,今天才意识到老友虽然不从政了,但他的实力还在。他只想外甥女快快乐乐,平平凡凡过完一生,不要步入她妈妈后尘。
“你眼瞎吗,他们俩现在是未婚夫妇。”孙子真给力,纵然知道事情可能不是看见的那样,但时老爷子心仍然美滋滋的。
“你才眼瞎,那是权宜之计,”老不死的一直在打他家月月的主意,江明越想越气“以后我们也少来往。”
时老爷子无语看着气呼呼自顾自走的老友“真是越活越过去,还闹上小孩子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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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七月一进门就开始检查伤者。
吴哲刚要开口赶她出去,就看见她很认真又专业在检查伤者,话立马卡在嘴边。
“拍片子了吗?”安七月皱着额头严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