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得罪盛家的下场，”程鸢满脸的恶毒之色，只觉得从没像这一刻这么畅快过，“她还费尽心机地想要混进来攀高枝，我看呐，只怕这辈子都别想了。”
程悦心静静地看着程鸢，脸上的神情有些恍惚，许久后才低声说：“说不定进不来对她来说还是好事呢。”
程鸢没听清楚她说什么，畅快淋漓地分享了这个好消息，又催促程悦心，“走吧，我们也别在这里闷着了。去跟你婆婆打声招呼吧。”
在这种场合，盛二夫人不主动带着程悦心交际，本身就有问题。既然盛二夫人不提，那她们自己上门去，盛二夫人还能把她们赶出来不成？
只要在盛二夫人的那群太太圈里混熟了，对程悦心和对自己，那都是有极大的好处的。
——
盛川带着何婉之等人并未直接进入宴会大厅，而是搭乘她个人专属的电梯，直接带着人上楼去了。
柳霏霏只觉得心中梗着一根刺一般，哪怕是进入宴会大厅后，享受着众人惊艳的目光，也没有感觉好受半点。
但是她毕竟还标榜着单身，又打扮得如此耀眼，俊男靓女在这种场合自然是格外引起异性的关注，不一会儿便被一群青年才俊围住了。
柳霏霏在这种场合向来是如鱼得水，很轻易地就俘获别人的心。
柳子蝶一进场就看到了柳霏霏，心中不无艳羡。
被那么多男人众星拱月还能谈笑风生的，注定只能是柳霏霏，而不是她柳子蝶。
略微有些黯然的目光一转，忽然看到了坐在高脚凳上随意打发了上前攀谈的男子——是何思恒！
若是以往，柳子蝶必然是跟在柳霏霏身后，毕竟柳霏霏交际圈广，无论是在青年才俊中，还是在贵妇太太圈里都很吃得开。跟着她，虽然光芒彻底被柳霏霏遮掩住了，但是也能打入那些圈子，得到不少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