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那就是积极收下了。拿的是外围入场券，本人却还能进到这边的宴会厅，容不得别人不多想。
程悦心看着程鸢温柔的脸庞，再厚的粉底也遮不住她眼角的皱纹，比之于何婉之的光彩照人，程鸢确实是显老了许多。
可是程鸢分明比何婉之还要小两岁。
程悦心转头看着姜建成，笑了笑，“二夫人说她可能是跟着别人进来的。”
姜建成愣了一愣，眼色微微沉了沉。
程鸢在一旁疑惑道：“怎么会呢？我送外围入场券的时候还送了一套礼服给思琪，姐姐都接下了。思琪的车子被赶走，也是我亲眼所见啊，怎么姐姐自己反倒是进来了？”
姜建成沉着脸：“会不会是你看错了？”
程鸢心里一时也不确定起来，但是——“不会错的，当时思琪降下了车窗玻璃，她今天的妆容还是很亮眼的，头发也挽起来了，看上去成熟稳重多了。”
姜建成倒是信了几分，程鸢不可能认错姜思琪的。
心里莫名就存了气，不悦道：“来就来了，你管她怎么进来的，反正跟我们不相干。”
程悦心本来只是试探一下，见状也没有多说，程鸢笑着挽住他的胳膊。
“好吧，都听你的。”
一派小鸟依人温柔乖顺的模样，好似感情如胶似漆，半点芥蒂也无。
程悦心莫名就觉得这个画面很碍眼，甚至也说不出为什么会觉得碍眼，起身走开：“爸妈，我出去走一走。”
——
姜思琪跟何婉之汇合不一会儿，赵夫人遇上熟人，便笑着告辞了。
母女俩闲聊了几句，何婉之也要去应酬，带着颜蓁蓁去应酬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