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芸婳脸上还是得装着痛心疾首,担忧的瞅着那个女人,仿佛她才是救命稻草一般。
“您能救救我的孩子吗?他是我这辈子的依靠,我不能失去我的孩子!”
“对不起,我不是巫医。”那女人脸上显露出羞赫的样子来,一脸歉意的看着沐芸婳。
“不过我可以带你去找!”
给人一巴掌又给一颗糖,沐芸婳心里在腹诽着。
要不是老娘的儿子真没事儿,被你这么一顿忽悠,我他妈不一耳光扇死你!
“多谢您,不知应该怎么称呼?”
既然她答应要带自己的人去找巫师,一路上少不得还得从他们嘴里多套点儿消息出来,沐芸婳做人的基本礼节还是有滴……
“我叫赛月,是阿纳部族的,你是哪个部族的?”
“我……”沐芸婳迟疑了一下,“我丈夫没有部族,我嫁过去后,一直跟我丈夫,还有他的妹妹生活在一起。”
赛月对沐芸婳的独居也不奇怪,草原大的不得了,有部族只能说生活方便点,有个照应,可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群居的,有些人放的牛羊多,选择的独居的很正常。
这在大漠很常见,不足为奇。
“那你叫什么?”赛月问。
“我叫云画。”实在是她的名头,再大兮还是很响亮的。
没有姓氏,在大漠也不稀奇。
实在是因为姓氏很长,至于名字叫什么,那真的是叫什么的都有,一块石头,一根草都有人叫的,所以云画这名字不稀奇。
有了赛月的首肯,沐芸婳坐着的马车就靠了过来,赶车的不是男人,而是个大妹纸,反倒是男人再后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