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天澜进入考场才发现,这里面的地方,远比自己外边看到的要大很多,一眼看去足足有五个足球场大小,除了地方大,还有人多!一眼看去,孺子童生洋洋洒洒越快两千多人,大唐文人之盛,让人震惊。
前方有师爷喊道,“自报家门,哪个道入儒门?”
百里天澜笑道,“百里天澜,六锣齐响,入儒道!”
此言一出,顿时两三千多的孺子童生读书人纷纷抬头看向了百里天澜,窃窃私语不绝。
“这个就是强暴自己妹妹的那个畜生小王爷!居然长的如此英俊?”
“听说那个不是他妹子,只是一个百里家的童养媳,身份低微!”
“就算身份低微,君子不行不仁之事,此人狼狈无礼,就算这人生的俊朗翩翩,但是内在却是肮脏无比!我等不能与之同伍!不要和他站一起,后退!”
“……”
而就在一片人指指点点里,一个声音若清流一般响彻,“原来就是你刚刚敲桌子拍椅子,让六面锣鼓齐齐响彻长安城,把本少爷好梦叫醒的家伙!”
人群当中一个身披金纹锦衣的贵气少年迈步走了出来,腰间配玉带,面如朱玉怒视百里天澜,“百里天澜,你搅了我的好梦,打算怎么赔偿?”
此言一出,周围人纷纷看起了百里天澜笑话,百里天澜笑道,“阁下打算让我怎么赔偿?”
“这样吧!”那锦衣贵气少年抬手道,“回头出去了,你请我去一趟百花楼,所有花销算你的!”
百花楼?长安第一青楼!传说那的头牌你看一眼就走不了了。
百里天澜笑道,“没问题,搅了阁下好梦,是得赔一个,百花楼之宴,算我的了!”
“妙!”锦衣少年抬手冲着那师爷道,“喂,傻站在那干嘛呢?人家六门同考,现在君子六艺的乐已经开考了,是不是等考完了再带人过去啊!”
那师爷反应过来,急忙的带着百里天澜道,“百里公子这边请,乐已经开考了,去晚一点的话,可能就要错过了!”
百里天澜冲着锦衣少年拱手,随着师爷朝着后边的乐场走去。
锦衣少年抬眉冷冷打量了一眼,自顾自道,“这个就是那个强暴自己妹妹火得一塌糊涂的百里天澜,看起来,不是那种很鲁莽的麽!”
“大公子,这个不好说!”旁侧几个奴才模样的童生少年围着道,“您知道,这知人知面不知心,鬼知道他私底下是个什么模样!”
“屁!”锦衣少年没好气道,“本公子看人从没走过眼,他的双瞳那是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再看看你们几个,眼珠里都能漏出来坏水!”
“是,是大公子骂的对!”
“可是,大公子,你这么玩,如果那位知道,我们都要满门抄斩啊,要不,咱们回去吧!”
“扯!不可能!百花楼我还没去呢,科考还没结束呢,这两样事儿哪个没过我都不回去,等等,咱们去乐考那边看美女,走……”
“……”
乐考之处,很是独特,一曲假山,溪流两侧,各个才子手捧上好琴瑟,旁侧侍女丫鬟手捧文房四宝,一眼看去足足快有百多个。
乐是一个偏门,就好像前世高考的艺术考生,这里人少,师爷这边带着百里天澜急忙的跟了过来,监考官看了一眼百里天澜,指着最后假山下的一方最破的石台,石台上只有一根断弦的古琴,文房四宝凌乱一桌,至于侍女,侍女压根没有。
百里天澜坐在了那破落的石桌前,坐好,前方监考官开口道,“大唐六艺,乐者,弹琴鼓瑟,以文入圣,凭曲传魂,夫子曾曰,乐,大妙哉!今朝乐考开,百里天澜听好了,先以才华把弹奏之曲写下来,然后弹琴瑟,若是琴瑟诗歌同,则为过,若是不同,则为失败!上方学长都已经弹完了,该你了。”
诸多人纷纷看向了百里天澜,百里天澜抬手笑道,“明白,还请先生稍等。”
话语落下,百里天澜举起了毛笔,研磨而看那草纸,几分意外,乐的考核居然要先写其意,再表其声,声意一统才能过,看来要蒙混过关随便唱几首流行歌来过关,那是不可能了,这次地漏点真本事了!
想到这里,百里天澜抬手飞快的书写起来,神情专注,墨走龙蛇,其形潇洒,其势如行云流水,有道是高手有没有,出手就知道!就这开局,瞬间就吸引了那监考官和一行同考的书生。
不多时候,百里天澜停笔笑道,“成!还请先生过目。”
监考官抬手,那卷写好的宣纸墨迹落在了半空中,宣纸上,楷书小体表范,整齐无比,各个字迹,勾勒运力,恰到好处。
“好字!”
“这,好字啊!”
监考官几分意外,缓缓从外念诵。
“将进酒,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