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到这七个弓箭手被他们的同伴围在中间暴打的里特依不仅没有加以阻止,反倒动用魔力说了一句。
“别打死,也别打残,其余的随意。”
留下这句话,语气之中混了几分笑意的里特依就无视了这七个向他求救的弓箭手,带着前来迎接他的众人朝主营帐走了过去。
对此,被数量至少是他们四倍的同伴们围在中间暴打的这七个弓箭手只能满怀绝望地一边喊疼,一边喊冤。
遗憾的是,这七个弓箭手一喊冤,他们的同伴们就改了主意,把殴打,或者说是暴打他们换成了让他们游营。
至于游营是什么,里特依表示跟游街差不多,但比游街惨。
因为游街不会被扒光,游营却会。
数分钟后,正当这七个弓箭手的同伴们把他们扒光了游营的时候,里特依和前来迎接他的众人,也就是他的高级将领们坐在主营帐里讨论起了关于攻城的事情。
“先生们,从圣洛城南门走出来的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但却被我们的敌人忽略了的事情。”
“…这件事情能让我们轻易地攻入城内?”
想了一下才开口的劳尔令左手拿着被染上了红色的白色湿毛巾的里特依笑着点了点头。
“肯定的。”
“那…。”
“这件事情就是圣洛城南门的两边各有一个不到一英寸的缝隙,而这两个缝隙刚好能让人看到门轴最主要,也是最薄弱的部位。”
轻声说出了这些话的里特依使劳尔迅速把停留在他脸上的视线转到了位于他腰间的黑色佩剑上。
“大人,您的意思是…。”
“这不重要,劳尔,重要的是,没了城门的城就像人尽可夫的荡妇那样,谁都可以上。”
淡定地打断了劳尔的里特依令知道自己口中的‘上’其实就是‘进’的他和其他高级将领都皱起了眉头。
“过后给她重新装上贞操呸…门呢?”
“这…行是行,但问题在于我们没有门轴啊。”
“可我们有铁匠不是吗?”
“是,我们是有铁匠,但模具呢?时间呢?”
“什么时间?”
“老兄,你要是敌人的指挥官,且发现城门被敌人破坏了,你会做什么?”
“死战…或在败局已定之际突围。”
“突围之后呢?”
“当然是带着友军赶在敌人把城门修好之前把城夺回来呃…我明白了。”
话快说完了才明白里特依为什么说重要的是那个的第十军团的军团长令正在用比刚才还要红的白色湿毛巾擦脖子的他抬起右手在桌子上点了两下。
“说实话,这还不是最让我担心…不,准确说是最坏的,最坏的是敌人的援军在攻破了城门的我们顺势攻入城内之即出现在我们身后。”
“呃…我们不会这么倒霉吧?”
“万一要是会呢?”
“那就全玩完。”
“所…。”
还想跟第十军团的军团长说些什么的里特依刚说出这个字,劳尔就开口了。
“不能策反他们了吗?大人。”
眉头紧皱的劳尔使刚刚放下了与其说是白色,不如说是淡红色的湿毛巾的里特依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现在也搞不清楚能不能策反他们了,因为我认识的那个军团长被查尔那个死胖子调到动线吃雪去了。”
“别人不行?”
“劳尔啊,物极必反啊。”
“恐惧给的太多了?”
“嗯。”
“那…。”
“当然了,这代表的不是没有人会被我策反,是没有能够起到领头作用的人会被我策反。”
“……您确定?”
认真地想了好一会儿才向里特依发出确认的劳尔令他带着混了一些无奈的怪异表情点了一下头。
“确定,尽管不是完全地。”
“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怎么试?我再偷偷地潜进去找个万夫长或军团长谈一谈?”
“人家会跟给了他们那么多恐惧的您谈吗?”
“会不会先不说,我听你这话的意思怎么像是你打算进去跟他们谈一谈呢?”
“您说对了,我就是这么打算的。”
坦然承认了这一点的劳尔把里特依弄得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
“你可得了吧,我宁愿强攻,也不会让你去跟他们谈的,万一他们起了歹心把你剁了,万年第一的我就会变成万年倒数第一。”
言外之意就是你死了,我们就不能再去前线引领士兵的里特依令劳尔狠狠地抽了一下嘴角。
“合着您让我当这个副统帅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我约束您,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方便吗?!”
“不不不,是两个都有,都有。”
“真的?”
“珍珠都没我真。”
“好吧,果然是假的。”
“喂!我都说珍珠…。”
“大人,算上今年,我已经追随您七年了。”
“啧…算了,不扯闲篇了,赶紧研究研究怎样才能以最小的伤亡攻破城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