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妮娜说到那里就停了下来的原因是什么的里特依主动开口替她说出了她和自己的关系,以至于使得娜莎放下了戒备让悬着的那颗心回到了原位。
见娜莎眼中的戒备消失了的妮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从那时起就没有在开过口的阿尔托莉雅说:“里特依,你是怎么知道这家名为希望的旅馆是她开的?老师告诉你的,还是你和她在没有我和凯与贝狄威尔在场的状…。”
“应该是后者。”
不等语气越往后越危险的阿尔托莉雅把话说完便开口打断了她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摊开空着的左手耸了耸肩。
对此,虽然由于斗篷的关系看不到里特依是什么表情,但却能够通过他的语气和动作推断出他此时的表情是无所谓的阿尔托莉雅在仔细地看了一眼他和表情正常的妮娜之后,微微地点了点头:“那你怎么不在经过这里的时候把这个旅馆是她开的告诉凯呢?别跟我说你是急着回家洗澡换衣服。”
突然开口问出了这个的阿尔托莉雅令知道她在这个时候问这个是为了什么的里特依抽了抽嘴角:“我想说的只有那个,但你不让我跟你说,那我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当然,这并不代表我和妮娜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如果你偏认为有的话,那发生了任何能让你与她觉得不愉快的事情就都是你自找的。”
为了人身自由与四肢健全,还有准测才说出了这种话的里特依让妮娜那双明亮的棕色大眼睛瞬间暗了一下。
由于里特依开口说话的关系把原本停留在妮娜脸上的视线移到了他身上的娜莎虽然没有看到这个,但里特依和阿尔托莉雅却看到了,因为二人的视线早在里特依开口说话的时候便停在了妮娜的脸上。
只是看到了这个的里特依却像是什么也没看到那样抬起拿着那瓶蜂蜜酒的右手喝了一小口,同时不动声色的把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不算,还把左腿往左挪了挪,从而使自己免于被阿尔托莉雅踩的危险。
通过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确定了妮娜对里特依有意思的阿尔托莉雅本来想踩他的,但在扑(踩)了一个空之后,左手一直都在桌子下面的阿尔托莉雅果断在他的大腿上拧了一下:“里特依,你要是不想被你的恋人…变成残废,那就不要做不该做的事情。”
想说‘砍成’却因这样会暴露才没有这么说的阿尔托莉雅在话音落地的那一刻,不着痕迹地歪头狠狠地瞪了里特依一眼。
“如果先祖…不,准确地说是命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对会离那只比母老虎要凶残数倍的母狮子远点儿…是不可能的。”
被阿尔托莉雅用残忍,准确地说是很痛的方式逼着否定了自己的话的里特依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变更座位远离不动声色地在桌子下面用左手拧自己大腿的她。
不幸的是,里特依在怎么想做这件事情,他也不可能去做,因为他知道他要是去做了,那阿尔托莉雅绝对会无视他人的存在拔出腰间的钢制重剑砍他。
然而事实却与里特依知道的有些不一样,理由是就算他去做那个,阿尔托莉雅也想无视他人的存在拔出腰间的钢制重剑砍他。
至于这是为什么,里特依只要动脑想一想就能知道。
但现在被右腿上传来的疼痛弄得龇牙咧嘴的里特依根本没有闲心去想这个,只想快点把阿尔托莉雅那如同钳子一般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右腿的小手弄走。
不过也正是因为里特依像这样才让阿尔托莉雅放弃了想那么做的念头,原因是里特依为了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腿上弄走对她做了刚才对娜莎做的事情。
没想到里特依会这么大胆的阿尔托莉雅在感到惊讶的同时,也感到了高兴,因此头上那根金色的呆毛直立的她淡定地收回了左手,从而抓着里特依那只停留在自己小腹上的左手使他无法把手收回去。
对于阿尔托莉雅的这种行为,只想说‘你这是在玩火’却不能这么说的里特依在翻了翻那不会轻易地被人看到的白眼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唉…我的命实在是太苦了。”
这么抱怨了一句的里特依在娜莎或阿尔托莉雅和妮娜有什么反应之前,迅速开口改变了话题:“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命比我要好很多的妮娜,你从这家旅馆开业那天起到现在总共赚了多少金币?”
语气之中夹杂着一些笑意的里特依在话音落地的同时,以看似非常自然的方式把阿尔托莉雅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从而让她像娜莎那样和自己亲密无间的贴在一起。
但就算是这样,坐在里特依左边的娜莎还是看到了他在桌子下面搞的小动作,只是碍于这里人实在是太多了和阿尔托莉雅的性别不能暴露,娜莎看到了这个也没有开口说些什么,更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反而带着甜甜的笑容抱住了里特依的左臂替他打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