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开鹿角和据马之后,源源不断的乌恒铁骑,身穿胡人服饰,右手握着圆月弯刀,骑着黑色战马,冲出营门,列队成阵,组成最简单的一个大型方阵。
目测至少有一万铁骑。
裴元庆身穿黑色连环铠,头戴黑盔,腰悬长剑,骑着蹄血玉狮子,双手握着一对重达二百二十八斤八棱梅花亮银锤,驻足而立,一双虎目,闪过一丝寒芒,嘴角冷笑连连,自言自语:“蛮夷,你们的死期到了”
踏!踏!踏!!
两名身穿汉人甲胄的乌恒将领,手持长刀,一前一后,策马狂奔,冲出营门,来的大型军阵面前,注视着裴元庆。
“前面的汉将,快快报上名来。我楼班,不杀无名之鬼!”楼班左手握着缰绳,驱使着坐骑,缓步向前,来到裴元庆,二十步之外,扬起手中的长刀。
“化外蛮夷,你们好大的胆子,攻入汉境,烧杀掠抢,奸.淫掳掠,欺压我们汉人百姓,人人得而诛之!”裴元庆举起右手单锤,指向眼前的楼班,先声夺人,在大义上,站在制高点。
“我呸!你们这些该死的汉人,都是两脚羊!!”楼班朝着地面,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脸上露出轻蔑之色。
“你们凭什么占据中原,肥.沃的土地?你们汉人懦弱,弱小,却占据着辽阔的地域和疆土!”楼班举起手中的长刀,指向裴元庆,大声反驳道。
“自古以来,就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弱者就应该,依附强者。”
“在草原上,只有强者,才能获得美女,获得土地,获得奴隶!”
“你们汉人,凭什么?在中原,就吃香的,喝辣的?”
“你们汉人,都他妈的两脚羊!就该被我们乌恒人奴役!!”楼班朝着裴元庆,大声咆哮,语出惊人死不休的喊道。
“找死!!!”裴元庆勃然大怒,双腿夹紧马腹,纵马狂奔,风驰电掣般的冲了出去,化作一道血色的极光,一闪而逝。
眨眼间,蹄血玉狮子驮着裴元庆,冲动楼班的身前,裴元庆猛然举起,重达二百二十八斤八棱梅花亮银锤,左右开弓,朝着楼班的上半身,狠狠砸出。
遭了!我死定了
楼班瞳孔骤然收缩,惊骇欲绝,一股巨力重击,犹如一块千钧巨石,让他眼前一黑,当场失去意识。
铛!!!!两只八棱梅花亮银锤,狠狠的撞击在一起,猩红的鲜血,飞溅向上足足十厘米。
“哼!敢骂我们汉人,这就睡下场。”裴元庆双手握锤,缓缓向后抽回,露出惊骇欲绝的一幕。
楼班整个上半身,血肉模糊,被砸成一张凹凸不平的肉饼,脑袋眼珠凸起,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当场惨死。
这一幕,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太过突然。
静!死一般的寂静!仿佛一根银针掉落,都清晰可见。
沙场之上的所有人,看着眼前的一幕,目瞪口呆,胆战心惊!
一锤毙命!一招秒杀!
裴元庆一招,震慑住乌恒人。
“快~快撤,撤回去。”能臣抵之回过神来,心惊胆战,左手握着缰绳,想要调转马头,逃离这里。
“哈哈~!还有你,一起和他下去,黄泉路上好相伴啊!”裴元庆双腿夹紧马腹,纵马向前,风驰电掣般的冲去,化作一道电光,来到能臣抵之的身后。
裴元庆向前挥舞起两只八棱梅花亮银锤,锤影漫天飞舞,层层叠叠,快如闪电。
嘭!!!!
能臣抵之如遭巨石重击,五脏六腑一阵翻滚,口吐鲜血,倒飞了出去,被砸落马下,左右手扭曲变形,胸膛凹陷,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快!迎战!迎战!!”
“弟兄们,不要怕~冲上,他只有一个人。”
“为首领报仇啊!!”
能臣抵之的惨死,反倒是激起,乌恒铁骑的血性,一万乌恒铁骑,双目血红,举起手中的圆月弯刀,策马狂奔,冲向裴元庆。
“哈哈~来的好,谁敢接我一锤!!!”裴元庆毫不在意,哈哈大笑,双腿夹紧马腹,一马当先,冲向乌恒铁骑,抡起两只八棱梅花亮银锤,骤然发力,挥击而出,产生阵阵音爆之声。
嘭!!嘭!!!
两锤下去,两名冲锋而来的乌恒铁骑,当场倒飞出去,犹如断了线风筝,掉落马下,被紧随其后的马匹,踩踏成肉泥。
“快来送死吧~越多越好!!!”裴元庆双手挥舞着两只八棱梅花亮银锤,抡起一个半圆,使出一记横扫千军如卷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