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遥让温琉先去心理咨询室,她去替他取回护腕。
训练室里,只有司烨一个人,音乐已经被换成了舒缓悠扬的调子,司烨靠墙站着,双手向后撑着栏杆,微阖双目,专心致志感受音乐的状态。
此刻的他变得安静,祥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司徒遥不想打扰到她,静悄悄地去衣柜附近找护腕,温琉这臭小子竟然把护腕塞进了爆米花桶里,害得她找了老半天,拿了护腕转身要走,一回头,身后却多了个大活人。
“嗬——”
司徒遥双腿一软,下意识地倒退了两步。
她身后就是铁制的衣柜,如果后脑撞到,一定会当场起个大包。
只是料想当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是手腕处微紧。
她抬眼,对上满脸担忧的司烨。
“你没事吧?”
“没,没事……”司徒遥连忙站直了身体,惊魂初定地看着司烨,“对,对不起……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司烨很有分寸地放开了司徒遥的手,脸上挂着歉意的笑,“我突然走过来,吓到你了吧?”
“没事,”司徒遥摇了摇头,客气而疏离地问,“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为何对我这么冷漠?你姓司徒我姓司,说不定我们几百年前是本家。”司烨笑得悠闲,他后退一步斜倚着墙面,仿佛在聊家常。
司徒遥的眼底却噙着淡淡的戒备,和温琉说笑是说笑,但其实她也觉得这个人远没有表面上看去那么简单。
尤其是……
她觉得司烨长得和那个男人很像。
一句问话未经大脑便脱口而出,“你认识墨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