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哦!”
陈亚茹瞪着司徒遥额头上的纱布,却并没有关心她伤情的意思,只是满脸的恨铁不成钢,“你说司烨是炸弹犯?还差点炸死你?你这个死丫头,想蒙我也不晓得找个好点的借口?!”
“妈……”
司徒遥满脸的苦涩,悄悄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阴影里的南宫墨,继续道,“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一次如果不是有人救了我,我现在都没法站在这里了,”她满脸哀求地看着陈亚茹,“您就让我进去看看父亲吧!”
南宫墨很想站出去说话,但想了想,还是按照司徒遥的意思隐藏在角落里,只是……
他扫向一旁‘重点观察区’的牌子,按理来说,这个病区住的病人应当都是较为严重的病患,可杜瑶不是说她父亲只是脚崴了吗?
为什么会住在这里?
而且看杜瑶现在的样子,好像也太过于激动和紧张了,仿佛生怕以后没有见到她父亲的机会了一样。
“妈——”
另一边,司徒遥连忙抓着陈亚茹的手臂,眼圈儿又逼红了,“您让我见父亲一眼行吗?”
“不可能!还有哦,我不管司烨是炸弹犯还是别的什么犯!”陈亚茹恨声道,“那些钱我可是不会拿出来的!干脆正好当做你的医疗费和精神赔偿金了,就这样!”
就算到手的金龟婿真就这么飞了,她还是要抱紧眼前的利益。
陈亚茹二话不说,砰地一声关了门。
不等司徒遥反应,南宫墨就从阴影里大步走了出来,脸色阴沉地抬手就要去敲关起来的门。
司徒遥急忙拦下他,“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