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秒,南宫墨想的很简单,那就是这幅景象绝不能被人看见,反手关门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
下一秒,自己却又是一愣,是啊,所以……他进来干什么?
司徒遥震惊地瞪大了眼睛,全身都瞬间麻痹了,血液直直地冲到头顶,一声尖叫卡在嗓子眼儿里,可怜的孩子被吓傻了,连叫喊都不会了。
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里,殊不知,每一秒都是令人难以抗拒的风景。
南宫墨的喉结上下滚动,大步走过去,扬起床上的被子,呼啦一声,盖在了司徒遥的身上。
而后将她抱上了床,放缓了语气尽量不吓到她,“磕到哪儿了吗?”
司徒遥这才回过神,连忙将自己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全身上下只剩下一颗小脑袋露在外面,一张脸红得好似要滴血,眼神不住地向下飘,“没,没有……”
这幅纯真的羞涩模样,当真是可爱,又可爱。
南宫墨喉头再次紧了紧。
他不是圣人,而是正当盛年,身体和精神同样强壮的男人,如果再待下去,他不确保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可,他要的是全心全意属于他的伴侣,在对方身与心都接纳他,不将他视为‘人情世故’之前,他不会放纵自己的欲望。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他留下这句话,难得的,背影有些仓皇。
接下来一连几天,南宫墨都没有再去医院,直到司徒遥出院,南宫墨都没有过来,温琉来接司徒遥出院的时候又是好一顿吐槽,“说好的负责任呢?说话没点儿谱的大猪蹄子。”
司徒遥无奈,“他来这里你说他图谋不轨,不来你骂他大猪蹄子,那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
“哼,”温琉鼻孔朝天,“总之我看他不顺眼。”
司徒遥无奈地笑了笑,她心底其实也有些犯嘀咕,继那天之后,南宫墨就不来医院了,是不是……他很介意?或者觉得她是故意把衣服落在外面的,就是在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