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后,司徒遥随南宫墨出了会场,却不知为什么,她始终都是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位置,南宫墨刻意放慢脚步,司徒遥就会更慢。
……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南宫墨总觉得她仿佛在刻意和他保持距离。
直到进了停车场里,南宫墨走去拉开副驾驶的门。
司徒遥忙道,“我不坐副驾驶了。”
南宫墨:“……”
好的,不是错觉。
他将副驾驶的车门关上,转过来靠着车身看向司徒遥,一副准备在停车场里长谈的架势,“为什么?”
“我……”
司徒遥站在原地,表情有些窘迫。
她说不出原因,也找不到合适的撒谎借口。
半晌憋出来一句,“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
南宫墨扬了眉。
司徒遥以为自己说得已经很明白了,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继续问,正纠结为难,眼尾忽然瞥到一辆眼熟的酒红色法拉利,只是侧面的车身新添了一点撞进去的凹痕。
司徒遥走过去,看见驾驶位呆呆坐着的人影,抬手敲了敲玻璃,“温琉?”
难怪她在会场里没有看见他,还以为是藏在了哪个角落狂吃东西,结果居然是在这里?
“你在车里呆着干什么?”
法拉利的车窗被降下,温琉探出脑袋,看了看她,再看了一眼南宫墨,“宴会结束了?”
“嗯。”
司徒遥打量着,敏锐地发现温琉的眼睛有些发红,她愣了愣,而后忽然想起了出现在宴会会场上的温氏祖孙,难道是温琉又看见了她们?
所以才一直在这里躲着,连宴会的门都没进?
“你……”
她想了想身后的南宫墨,语气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