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们笑够了,司徒遥才慢慢道,“那个字读‘虽’,浽微,小雨的意思。”
今日小雨,浽微。
柳雪梅一怔,拧着眉看手里的卡片,“这明明就是一个‘淫’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司徒遥看了她一眼,“淫者见淫。”
现代人习惯了用键盘打字,一些生疏不常用的汉字都会记错偏旁部首,‘淫’字与‘浽’字差别不大,柳雪梅这就叫吃了没文化的亏。
“这不可能!”
柳雪梅青黑着一张脸,她也看出司徒遥是故意在整她了,但还是抵死不认。
她身边却有个女人缺心眼儿,弱弱地道,“梅姐,我刚才看就觉得有点儿不对劲,那个字好像真的不是‘淫’。”
司徒遥不知道一次简简单单的座位纷争怎么就让这个女人记恨上她了,却也懒得搭理她们,低着头写完了自己的木牌,拜托卖牌子的人丢上去,很幸运,丢到了树冠的位置,接近天空。
桥头,南宫墨几人被一群孩子给围住了。
一人胸前挂了块写着‘慈善’的牌匾,写着一些请求捐款之类的话,围着他们不停地指着牌子,好像是一群小哑巴。
祁然只做未见,温琉忙着吃,腾不出手。
魏瑾瑜最豪爽,拿出一叠红色的毛爷爷,准备一人发一张。
南宫墨阻止了他,“不要让这些孩子养成不劳而获的习惯,来影视基地附近的人通常都会很大方,这些孩子钱赚的实在太过容易,短期看来很好,但他们不可能永远都是小孩子,现在‘享福’,将来就只能吃亏。”
或许是南宫墨气场吓退了那些孩子,没有人敢围着他。
“说得有理,”魏瑾瑜直起了腰,刷地展开了扇子只露出眯眯笑的眼睛,对那孩子道,“小朋友,听见这位大叔说的话了吗?别在外面乱晃了,赶紧回家写作业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