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有些犹豫,“烨少爷刚来这里,您又要把他送走……”恐怕南宫烨不会同意的。
南宫墨神色清冷,“他从前如何我不管,但他既然来了这里,若还不肯丢掉从前那一套,就从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管家抖了抖,把南宫烨也邀请了温莛的事儿默默压在了心里。
烨少爷才从老宅那边脱身,一些事情也知道得不甚清楚,怕也不是故意的,如果说了又给烨少爷惹了麻烦,那也不好。
沙发上,南宫烨嘴角却牵起了一抹笑。
爱之深责之切,从此以后,他才算是有了家。
谁也别想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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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奇怪,这一次南宫墨离开之后,司徒遥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心神不宁的情况,每天的精神状态都很好,简直就像是打了鸡血。
温琉窜改剧里的词儿,一唱三叹,“姐姐,您辛苦,姐姐,您请歇歇,姐姐,您为何又在傻笑?”
司徒遥拿剧本卷成筒敲他的头。
时光它是个蹦蹦跳跳的小孩儿,不经意间就窜了个儿,一眨眼十二翻的月历就翻了一篇。
一月后,外景拍摄完毕,全剧组返回帝都,浩浩荡荡。
司徒遥和陈导请了假,中途回H市去看看,父亲仍然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医生说现今为止的医学已经没有办法做得更好,剩下的只有看当事人自己的毅力,司徒遥握着父亲的手说了一个上午的话。
陈亚茹一个上午都没有出现过,只有护工在这里殷勤照料,司徒遥临走时又额外给那护工包了红包,真心实意地道,“谢谢您照顾我父亲,我能回来的时间有限,劳您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