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司徒仲万万没有想到事情根本就不是他所想的那样,当场震惊成了一尊石像。
南宫墨趁机四平八稳地吐苦水,将司徒遥如何拒人于千里之外夸大了无数倍,比如司徒遥是如何让他在凄风苦雨之中苦等一整夜,如何负心薄幸,一次次拒绝他的帮助,司徒仲脸色越来越黑,到最后简直就黑成了锅底。
见效果已经达成,南宫墨适时地闭了口,至此,南宫墨已经彻底攻入了敌军后方。
与此同时的司徒遥:“阿嚏!”
她站在医院大楼外,环顾了一圈儿四周已经渐渐消融的雪,有些茫然地想,我是穿得少了么?
正好晚饭吃得有点多,她干脆一圈儿一圈儿地遛弯,也能暖和一点。
一边溜还忍不住一边担忧,不知道司徒仲在跟南宫墨谈些什么,如果聊得不愉快怎么办?如果聊得愉快了……又该怎么办?
她一边左右为难地来回胡思乱想着,一边拉磨一样在来回无用地转圈儿,忽然听到远处有脚步声伴着说话声一起传过来。
“……我给你打了一个下午的电话,为什么现在才接?”
司徒遥一怔——那是陈亚茹的声音。
她在跟谁打电话?
陈亚茹从医院的大门往里走,司徒遥在院左侧的一颗大树下面绕圈,夜色深重,陈亚茹没有看到她,还在专注地和电话对面的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