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为其难地一笑:“哎哟……没,我、我……挺好的!”
她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她生理期”?
即便她例假造访,这男人只怕也不懂!
尉君衍冷盯她半晌,再没了耐性,只当她是哪里不舒服却又倔得不和他说。
于是,他想也不想地起身上前,手臂穿过她的腰身与膝弯,将她一把搂在怀中,却惹来她的一阵尖叫。
“啊——”
尖锐,刺耳,几乎要震破了他的耳膜!
“闭嘴!”尉君衍不悦地眉心紧皱,寒芒一扫,她吓得一噎,噤声!
沉默半秒,蓦地——
“尉君衍……”
小女人声音如同绵羊般细软。
绵绵软软,有些异于平常。
“怎么?”
他低头见她的脸上有些异样的烫红,眼圈也红了,渗着泪意。
尉君衍蓦地察觉到一丝不对,余光一瞥,瞧见了凳上那一抹刺眼的血红,顿时心跳一漏,猛地看向了她!
血——?
她受伤了?
“怎么回事?”
而顾南笙早已是窘迫得脸色愈发涨红,原本就疼,如今被他搂着,她生怕将这脏污弄到他的身上,急得快哭出来了,几乎是哭喊出声:“尉君衍,快放我下来!”
他不理,眸光更郁,只问:“伤哪儿了?”
顾南笙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脸颊烫得无法理喻,声音细弱蚊蝇地回:“没,没伤哪儿……”
“不说?嗯?”男人眸含凌锐,口气不容抗拒,“我送你去医院。”
靠——!
去医院?不至吧!
她急忙攥紧了他的衣襟,嗫嚅道:“我、我那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