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君衍沉吟片刻：“没有。”
“咦？”顾南笙眼睛睁大，有些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很无趣呢！”
“不是挺有趣的？你那些同学，真有意思。”
顾南笙窝在他怀里对了对指尖，显然有些不安，想起江月对她，趁在去洗手间的功夫，说了她挺多坏话的！
即便是子虚乌有的事，然而却被他听到了，一路上也没见他问起，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心里去。
她……竟还挺在意他的看法的！
别人的想法，她是全然不在乎的。
但是……他的话……
尉君衍见她神色复杂，抿着唇，也不知在想什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在想什么？”
“在想……”
顾南笙沉吟出声，思衬片刻，决定还是问一问这件事。
“徐文文是不是趁我不在，我很多坏话？”
她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的变化。
尉君衍眉心微颦，却也没有隐瞒：“嗯。”
“她是不是说我大学时，被什么人包养之类的……”顾南笙又试探性地问。
尉君衍眉心微蹙。“嗯。”
“那你……”顾南笙脸上纠结无比，忽然问道，“你信吗？”
“你认为呢？”
尉君衍挑眉，显然觉得她的问题十分多余。
“我觉得你不会信。”顾南笙道。
“那么拙劣的造谣，会信，除非是像你一样笨的人，智商有问题。”尉君衍直言不讳地道。
顾南笙一笑：“对嘛，就是嘛……”
话音到一半，却戛然而止，顾南笙忽然反应过来，他说她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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