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顾南笙脑袋无力地枕靠在他怀里,一大杯白兰地穷凶极恶地灌下去,她有些醉了。
这酒不比干红温和,不但入喉烈,后劲上的也快,还特别敲脑袋。
顾南笙感觉头越来越晕了。
尉君衍手指轻轻地捻上她的太阳穴,为她抚揉,她却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指,张嘴一下子就咬了上去。
“啊呜!”
她咬得不算用力,但也觉得不轻。
尉君衍“嘶”得一声,疼得想要抽出手指,奈何她小手抓得紧,牙齿一刻也不松。
这小家伙的酒品,他是领教过的。
不能喝酒。
一旦喝酒,就会撒泼,还特别娇蛮任性,六亲不认。
第一次喝醉,她将他认成了宫濂。
第二次喝醉,她将帝宫搅得天翻地覆。
明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她还喝?
尉君衍气得捏她的脸蛋:“小坏蛋,你咬我?”
顾南笙一边含住他的手指,抬眸,眼眸含着翦水,脸颊绯红如染胭脂一般。
“就咬,哼……”
她嘴巴里模糊不清,越说着,越咬得厉害。
尉君衍疼得直皱眉:“还咬?我疼。”
她弄疼他了。
可偏偏他又不舍得撬她的嘴。
他明明有许多种方式让她松开,可他心疼,怕弄疼了她。
“乖,不许咬了……”
他柔声哄她。
顾南笙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