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们前排的，是摄像师和向导助理。
偌大的镜头对着她，顾南笙很难刻意不去注意它。
这个镜头，一路上一直在捕捉他们的一举一动，她顿时有一种被二十四小时监视的感觉。
顾南笙心里不禁有些好奇，平时，她偶尔闲着无聊，也会看一些综艺节目。
那些参加真人秀的嘉宾到底是怎么做到面对这么尽，恨不得怼到脸上的镜头，还能视若无睹装作不存在一般，表现得那么自然的？
“很难吃。”
一旁，尉君衍对着炒饭，给出了低分评价，“为什么京航的飞机餐坐得那么难吃。”
喂猪都不吃的东西。
顾南笙安抚他：“经济舱嘛！要是头等舱的话，伙食会稍微好一些。”
“头等舱？”
尉君衍挑眉，“那我们为什么不订头等舱？”
“头等舱机票价格贵一倍。”
“头等舱吃什么？”
“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坐过头等舱。”
尉君衍突然站了起来，摄像师立刻扛着镜头追了上去。
头等舱在飞机前排，以一道帘子隔绝。
尉君衍走到头等舱，掀开帘子开了一眼，便看到头等舱的伙食，都是高级寿司、刺身，精致的肋眼牛排，红酒配上仿佛在发光的甜品。
对比起那米粒如同糠一般的炒饭，这种伙食简直是天堂级的享受。
尉君衍喉结滑动了一下，阴沉着脸转过身，回到了座位上。
顾南笙凉凉地打量了他一眼，不禁问：“怎么样？头等舱吃的什么？”
尉君衍道：“别问了。”
顾南笙：“……”
她恣意欣赏着他郁郁不振的表情，心中暗暗偷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