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荣景御被冰得眼角直抽搐,他吃了一口,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停地都朝着顾南笙挤眉弄眼,仿佛在说:嫂子,救救我!
他余光撇了一眼桌上的八喜。
呜呜呜!这么多,都要吃下去?
尉君衍举着勺子,“乖,张嘴。”
“呜呜呜吃不了打包吧!”
“化了就不好吃了。”
“嗝。现在太硬了,我喜欢吃软点的。”
“不,你不喜欢。”
“我已经饱了,我不能再吃了。”
“不,你没饱。”
荣景御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我真吃不了了。”
尉君衍轻飘飘地回:“吃不了兜着走。”
荣景御脸一皱,“那种兜着走?”
“哼,你说呢。”
“呜呜呜呜我看你还不如一张草席把我裹了抬进棺材吧!”
“没事,你抬棺的钱,我出。”
“……”荣景御再度视死如归,“我吃……我吃……”
吃完两桶八喜外加两盒八喜是什么体验。
两个字:酷刑。
这个男人脑袋里到底是什么构造啊,总能想出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
荣景御好不容易才知道,迈着虚浮地脚步上了车之后,望着前方,尉君衍将顾南笙扶上了了专属座驾。
他小心地为顾南笙扣好安全带,进了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等到尉君衍的车子一走,他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一脸铁青。
这什么鬼!
这两口子真是的!
呜呜呜呜,他夹在中间折腾来折腾去,怎么受伤的老是他!
他好无辜!
……
车上,顾南笙紧张得攥着安全带,提心吊胆的吞咽了一声。
但尉君衍好像全程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