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濂不得不提醒道：“到了。”
“濂……”
姜睦月抬起下颚，终于开口，“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谈什么？”
“什么都可以好好谈谈，我有话，要问你。”
宫濂闻言，“嗯”了一声，将车子停进了 地下室，跟着姜睦月上了楼。
两个人进了屋子，方才关上门，宫濂还没在沙发上坐下，姜睦月突然逼近了他。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反应，伸手阻挡在身前。
姜睦月望着他挡在两个人中间的胳膊，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滚滚掉落。
“濂……”她抿唇一笑，“我们马上要结婚了，为什么，我和你但凡有一些亲密的行为，你都很抵触？”
宫濂俯首望着她。
姜睦月突然失控地质问他：“我已经放下了尉君衍，你呢！你放下顾南笙了吗？你心里还有她吗？你还爱着她吗？”
宫濂不说话。
姜睦月步步紧逼，直到将他逼进角落，她握住他的肩膀，声音颤抖得厉害，“你说啊，你说话啊！”
宫濂闭上眼睛，深呼吸，再度睁开，声线清冷至极，“你要我说什么。”
“顾南笙啊！你放下她了吗？你还爱她吗？”
姜睦月急切地问。
顾南笙……
这个名字，一下子将他冰冷的心，捂得炙热。
他毫不避讳道：“爱。”
只一个字，姜睦月所有的心理防线，顿时溃不成军。
“我还爱她。”
宫濂一字一顿地道，“我不认为，我对她的爱，不及尉君衍。”
“……”
姜睦月难以置信得节节败退。
宫濂道：“你还想问什么？我爱她哪里？我多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