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青年说话流里流气。
姜睦月被吓得不轻,她已经方寸大乱,却还要在表面上维持一副不容侵犯的气势,“你们放尊重点!不然,我要报警了!”
一听说要报警,几个青年态度更是蛮横了,龇牙咧嘴,犹如被惹急的野狗。
“报警啊?吓唬谁啊你?”
“有本事你就报警啊!报警去啊?”
老板赶紧上来打圆场,“诚哥,东爷,算了,人家一个姑娘,在外面不容易!你这样为难,不是明摆着砸我生意嘛!让她回房间休息去吧!哎呀……前端时间你们在我楼上又打又砸的,警察来找我麻烦,我给你们扛下来,做点生意不容易啊你们说是不是?”
“行了行了,知道了!”
几个男人一挥手。
老板立刻朝着姜睦月使了记颜色。
姜睦月这才如获大赦一般,一口气冲上了三楼。
她怕那几个男人又胡搅蛮缠追上来,找到了房间,拿出钥匙开门进了房间。
那几个男人就像恶鬼一样。
她赶紧关上门,将插销栓上。
直到确认自己已经安全了,她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在床上坐了下来。
姜睦月仍旧有些惊魂未定。
环顾四周。
她还是第一次住这么破旧的房间。
房间很小,一张一米三五的单人床,铺着发黄暗沉的白色被子。
除此之外,就连桌子和电视机都没有,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年久失修的暖气片,以及墙上固定的一个座机。
她起身到卫生间扫了一眼,一个马桶,一个莲蓬头,低低矮矮的梳洗台,她忽然一下子明白了,这里的房间为何如此便宜。
这个旅社是私房改造的,整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除了一扇很小的天窗,朝着走廊,用来透气。
姜睦月冷不丁想到以前看过的一个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