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道,“君衍,你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尉君衍拧了拧眉,“你呢?”
“我在车上等你。”她实在看不清,因此,能力有限。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车上。”
尉君衍不同意。
尽管,他知道,陆念桐和顾南笙交情很好,如今看来,两家的订婚宴似乎出了一些名堂。
但他不关心。
他更不可能因为一个陆念桐,将顾南笙丢在车上。
“笙儿,你别担心了,她是成年人了,更何况,陆念桐一直是一个有主见的人。”
“有主见?”
顾南笙听到这句话,表示稍稍怀疑了一下,“我之前也一直以为,她是一个有主见的人,可是,既然她有主见,为什么要答应这桩不平等的婚事?”
“或许,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呢。”
顾南笙沉默了,只感觉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尉君衍还要说什么,余光蓦然瞥见薄晏寒的身影。
他看着薄晏寒朝着陆念桐的方向追去,又冷不丁想起来,薄晏寒和宋家那一层关系,突然道:“笙儿,你知道薄晏寒和宋家的关系吗?”
“薄晏寒,宋家?”
“他是宋书亭的儿子。”
“什么?”
……
停车场。
陆念桐走到车子边,这才猛地想到,她一时气得糊涂,忘了今天订婚宴,她根本没有开车过来。
再加上她离开酒店的时候,什么都没拿。
她的钥匙、手机都在包里。
早上,宋枢豪派车来接她,她的包放在了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