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进来的呗,”郭蝈儿得意道,“这点小障碍还能难倒我?”
赵泠双眸亮晶晶的,难掩喜悦,却又嘴角微挑:“还是没正形儿了!”
郭蝈儿笑道:‘能做正事就行呀。郡主,站这儿我容易被官兵发现,咱们进厅内详聊吧。”
二楼小厅中,赵泠故作漠然道:“郭云麒,你来干什么?”
郭蝈儿一咧嘴:“郡主,您连个座位都不赐么?”
赵泠双眼望向别处:“坐吧。”
郭蝈儿往她下首一坐:“茶我就不喝了,咱抓紧时间说正经的……”
听他这一说,海棠儿忙拿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杯七分满的顾渚紫笋,端给郭蝈儿,含笑道:“郭班主,请用茶。”
郭蝈儿双手接过来,一饮而尽:“多谢海棠姑娘。我这次来呢,是想帮你们洗脱嫌疑的,首先想问下,赵汝述认为郡主与时月合谋,有何依据?”
赵泠秀眉紧蹙:“哼,他‘推断’是本郡主假装腹泻,骗杨娘子搀扶去往茅厕,然后秦时月就趁机在附近掳劫了她。”
郭蝈儿一愣,追问道:“他怎知杨娘子没当场遇害,而是被劫走了?”
海棠儿解释道:“武捕头和手下拿着杨娘子的画像,询问了案发时还留在北瓦的所有看客,有几人说见到过貌似秦公子的伶人,扶着她往大门方向走。”
郭蝈儿叹了口气:“可惜为了避嫌,我不能参与破案,这些消息都没法子第一时间得知。对了,那动机呢?赵汝述‘推断’出来了吗?”
海棠儿冷哼一声:“他说‘待查’!”
“我去,这个花枪耍的好!”郭蝈儿不由得撇撇嘴。
海棠儿真挚道:“郭班主,多谢你为了郡主和我特地费心地调查……”
“海棠,你想多了吧?郭班主的徒弟也蒙受着嫌疑呢,哪是‘特地’为了咱们?”赵泠硬是不领情。
“啪!”
郭蝈儿猛力一拍桌子,又把她俩吓一跳,他站起身佯怒道:“赵泠,我是为了时月,但更是为了你,谁也别想攀诬冤枉我的人!先走了,有啥情况的话,让木侍卫联系我!”
看着郭蝈儿走返露台,想是又从围栏翻下原路出府了,海棠儿眨眨眼睛:“殿下,郭云麒说的话您听清楚了没?”
赵泠“嗯”了一声:“秦时月身为云起堂弟子,自然是他的人。”
海棠儿微微一笑:“可是,他还说了个‘更’字,很明显,您‘更’是他的人了。”
海棠儿说完这句,迅速退开两步,怕对方发怒,但赵泠玉脂一般的面容上,透出一抹红晕,眼波如水,心中回味着郭蝈儿临走时的这番话,竟然痴了……
回到纪家桥,郭蝈儿推开小院的大门,一进去就看见八宝正坐在石桌旁,不禁一怔:“师哥,大半夜你怎么不睡了?”
八宝问他:“大半夜你又去哪儿了?”
郭蝈儿有点不好意思:“沂王府,望湖楼。”
八宝明白了,不再追问,顺手拿起桌面上的一个信封:“方才丐帮来人,说是苏团头给你的。”
郭蝈儿接过来,抽出信纸一看,喃喃道:“奇怪,小酥饼约我明早卯时正点,在北桥街头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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