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
“我们明明死了的！”
“你们明明死了的！”
两个种族的族人，看着身边还安然无恙的亲朋好友，一个个抱头痛哭起来。
狐媚和黑狐也僵在原地。
老族长则擦了擦眼睛。有些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秦浮生扫视着四周所有人道：“诸位。我想你们已经明白了。”
“白狐一族和九尾狐一族所谓的世世代代的仇恨，有多可笑！”
“你们彼此之间其实压根没有仇恨！”
“你们只是顽固不化。倔强而盲目地履行着先辈留给你们的仇恨任务罢了！”
“刚才，其实只是我造的一个幻境。”
“在幻境里，你们面对着亲朋好友被杀，你们的愤怒是什么？”
“是杀死你们亲朋好友的我。”
“如果你们两族的仇恨真的是世仇，不死不休的那种。”
“哪怕是那个境地，你们也不可能一起行动。”
秦浮生看向狐媚和黑狐道：“尤其是你们。原本还是双生姐妹。”
哭泣的两族众人纷纷停止哭声，看向对面的种族。
幻术？
刚才的只是幻术？
看着身边的亲朋好友，他们还是感觉到了后怕。
狐媚和黑狐互相对视着。眼睛里也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