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比干也算是习惯了纣王这种将美人当摆设的习惯,甚至还会自我安慰,最起码,君主一定会后继有人的,所以,他现在已经做到将美人当花瓶看的程度。
但是,今天他脸色还是有些黑,往日的忍耐今日一并爆发了,出声吼道:“陛下,汝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如此失神?那夏启所作所为,征战天下之野心简直是昭然若揭。”
纣王身躯一僵,回头看着比干,阴冷的目光一闪即逝,低着头道:“皇叔教训的是,孤也在思考这一点,以皇叔所见,该当如何?”
比干满意的点点头,只感觉纣王还有的救,开口道:“夏启行事果决,夏朝在他手中一定会爆发骇人的力量,但是,毕竟是一个国家,无论多么快也是需要时间治理的,咱们只需要进献些许财宝,便能拖十年之久。”
“这十年间,陛下用心执政,必定能够让商朝不弱于夏朝,到时候,哪怕发生大战,也绝对不会一边倒。”
“难道就不能趁夏启刚刚登基的时候,进攻吗?”纣王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出声问道。
“万万不可。”比干却是急切的出声道:“那夏启虽然看似雷霆,但是,他却没有动一下武装部门的力量,他无非是朝堂空虚,战力犹存,甚至,这未必不是他的计谋,示敌以弱,让咱们贸然进攻。”
“再说,大禹和那夏启交接过于顺利,并不存在权力更迭而造成的慌乱。”
“所以,咱们如今不可中计,陛下,咱们便也示敌以弱,争取时间,全力发展。”
比干说的兴起,并未注意到纣王那愈加阴沉的脸色,自己这君主和夏启那君主一对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一个在天上,霸道,潇洒,一个在地上,憋屈,难受。
夏启简直如同一根针,扎在他的心上,让他每时每刻都感觉难受。
但是,最终他还是有些残存的理智,将这种嫉妒恨压了下去,态度还算友好道:“皇叔所言极是,便依皇叔之意。”
比干闻言,更是喜色渐浓,开口道:“陛下,无须心忧,在臣子这方面咱们比那夏朝要强大的多,咱们文有商容提笔安天下,武有闻仲太师上马定乾坤。”
“还有箕子黄飞虎等一众良臣辅佐,只需十年,必定能够超越夏朝。”
“是啊!”纣王脸色难看,有些皮笑肉不笑道:“这不是还有皇叔辅佐,当真是商朝之幸。”
“陛下,缪赞了。”比干有些小自豪的低头,浑然没有看到纣王那愈加难看的脸,以及他心里泛过的那句话。
“唯有君王不如夏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