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一个死局。
这句话可以说给了孔令音一些底气。她忽然觉得，好像也并不是无药可救了。
“明方师傅，你的意思是……”她开始满含期待的看着明方师傅。
一开始觉得绝望，是因为就连她寄予希望最后的明方师傅，也说了这件事是算不了的。
可是如今，明方师傅又说了，还能走一步看一步。
这是不是意味着，也并不是就是定死了那个结局了？
孔令音跑这么远，其实说到底也就是把希望寄托在了明方师傅身上而已。可以说现在命明方说的话，在她心底都是有很大的分量的。
既然明方说了还没到死局，那么对于孔令音来说，这件事就真的还有的救。
她是这么想的，因此便是满含期待的看着明方师傅。
明方师傅倒是没看她，只是看着窗外的树，“我的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暂且没有到死路一条的地步，不是不能走，那就走着看。”
又是这句话，但是却莫名叫孔令音觉得心下放松了一些。
对啊，既然明方师傅都这么说了，那就证明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她像是安慰自己一般的，在心底对自己说着话。
明方也不看孔令音，只是道，“你要问的就是这个？那问完了，便走吧。”
这么快吗？孔令音觉得自己还想问点儿别的什么，但是一看明方师傅这一脸不想多说的意思，也就没能问出口来，她起身给明方行了礼，“多谢师傅指点。”
“我没有指点你什么。”明方师傅却道，“你自己也不要太强求了。该放手就放手吧。”
这话，可有些意思了。
让原本打算直接离开的孔令音也不得不停住了脚步。
“师傅这话，是何意？”孔令音半眯着眼睛看向了明方师傅。
这话她总觉得是不大对劲的。
因此便也看向了明方师傅，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明方终于把视线转向了她，眼神却叫人看不出什么东西来。
“字面意思。”不知道为什么，明空师傅却总是这般和孔令音说话的。
若不是孔令音确定自己这是第一次见明方师傅，只怕是还要想想自己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了。
这话中的意思，就是不想和自己多说话呗。
孔令音是不大高兴的。
但是又不能在明面上跟他争吵什么。只能微微收敛了一些表情。
“师傅这话我就听不懂了，有什么，你只管说就是了。凡是这般绕来绕去的，总叫人听不真切。”
明方师傅却忽而笑了起来。
那笑看得孔令音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师傅你笑什么？”她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