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修为这么低,高阶修者你感觉不到也很正常。”男子知道他想说什么,不屑道。
“低吗?”他可是族内几个极有天赋的天才啊,而且族内除了长老也没有几个比的上他了吧。
“你把他们安排那了?”男子蹙眉。
“啊?”心跑了的龚鸿并不有听见说什么,一时间有些呆滞。
“啊什么啊,带路啊!”男子暴躁的踹他一脚。
“哦,”龚鸿赶忙跑到前面带路。
“公子,”边走边说,“他们赶路了不远的路,舟车劳顿,这会可能已经休息了,现在去……可能……不妥。”龚鸿犹豫还是说了出来。
其实他是怕自家公子这个时候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公子暴怒起来,受伤的还是自己。
公子,灵沐城。
龚鸿依稀记得七年前,那个明月清风般的白衣少年。当年训练场上,少年白衣飘飘,连战十场,打的个个自语天才的弟子们落花流水,心服口服,是当之无愧的图灵宗第一少年天才。
当时自己也在台下,依稀记得那个温润阳光的笑容,他想一辈子追随他。
灵沐城走后,龚鸿久久矗立,望着皎皎明月。
曾几何时,少年变了模样。
洗完澡的卢叶儿身心清爽,坐在床沿吃着叶洵找来的水果,享受着叶洵用温暖的气流为自己蒸干头发的水渍。
悠闲的自然想磕眼,看着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叶洵扶住她的脑袋靠在自己怀里,合衣而眠。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相比与卢叶儿这的温柔乡,另一边就是寒冰池。
“灵华倒酒,”一位白衣墨衫的老人“啪”把空酒杯狠狠往桌子上一摔,命令对面的灵华到酒。
灵华颤抖的瞅了眼地上翻到的酒瓶,咬牙,鼓起勇气说道。
“首领,您不能在喝了,您早年受伤柳医师叮嘱您一定不能碰酒,您……”
“灵华,你说当年的事我是不是做错了,”姜筠忙然问。
灵华是姜筠嫁过来的时候就伺候在身边的,所以她很清楚领主说的是那件事,“这……老奴不该多嘴。”
灵华看了眼伺候了几十年的姜筠,她的苦自己何尝不知。
“灵华,你就不要劝我了,灵山的死让我不敢面对那个孩子,这么多年来任他自生自灭,孩子不满,对我有怨都是应该的,是我,今天的结果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活该……”
“首领,这事不全在你,咱别老拿过去的事情折磨自己,过去就过去了,关键是咱们待想办法补救啊!”灵华拍拍姜筠的手,也明白这件事隔在心里这么多年了,一时半会也开导不了。
唉!解铃还须系铃人。
“补救,怎么补,如今这个情况她就算有心也无力。”姜筠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说出这句话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灵华,把酒给我吧!让我醉醉我能好受点。”姜筠这几天反省,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好,老奴陪您。”灵华说着拿起酒壶灌了一口,“咳咳咳,”被呛的满脸通红。
姜筠轻笑,自己也灌了一口,悠悠的说:“我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群孩子,小晴,叶儿……”
“首领,你就别操心了,儿孙子有儿孙福。”
“但愿吧!”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人们已经起床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