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颜居高临下的瞅着这白老头，也不知道该说他愚忠还是蠢钝了。
“你费尽心力保全北洛玉腹中之子，那玲珑太子呢？你明知北洛玉要害他，却坐视不理，像你这样的行为，多挨几箭都是活该！”
白无双痛苦地捂着胸口，“是是是，在玲珑太子这件事上，是老夫错了，老夫不该纵容羽后残害太子，但老夫也说过，留太子一命。”
“废了他的修为，剔了他的羽骨，和让他死有什么区别，这样形同废人的白玲珑，比杀了他更绝望。”
凤九颜说到怒点，一脚踩在白无双的胸口上。
冰箭一下子透胸而出。
白无双老脸满是痛色地躺在地上，也不反抗了，“只要能让你卸下仇恨，杀了老夫也无妨，放过羽后和孩子就好……”
“玲珑是我的朋友，他变成这样都是你和北洛玉一手促成，白老头，我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你没意见吧？”
白无双倒吸一口凉气，瞬间明白她想干嘛。
修为和羽骨被废，那比杀他还要难受。
凤九颜真是心狠手辣，竟然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报复他。
不过她也说得对，这是他咎由自取的。
只要……她能放过羽后和九翼羽皇，那他现在吃的所有苦头就都不算什么了！
“老夫，没意见……”白无双闭上眼，等待她废自己修为。
南雾天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凤九颜单手祭出九天涅槃。
金色长鞭呼啸而至，金光如刃，犹如一道道利刃，抽在了白无双的背脊骨上。
羽骨瞬间被她剔出来。
白无双疼得老脸扭曲，蜷缩在地上抽搐，不断地呕血。
事到如今，他算真真切切体验过太子受刑时的痛苦了，真的太痛了，痛入骨髓灵魂深处，恨不得让她给自己一个痛快。
随着羽骨被剔，修为也急剧流逝着。
凤九颜利索收起九天涅槃，淡淡问，“北洛玉在哪？”
白无双趴在地上，一边说话一边吐血，“你得先答应老夫……咳咳……绝不伤害她，老夫才会带你去见羽后……”
“老头，你现在没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凤九颜眯起眼，“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找到她，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之所以盘问他，是因为白玲珑等不了太久，没时间再等她掘地三尺找北洛玉。
白无双见她不肯发誓，嘴巴闭得严严实实的，不肯说话了。
凤九颜美眸微眯，眼前一亮，忽然想到有一法或许可以行得通。
“景景，兵分两路，你去集合羽族其他长老，我找北洛玉。”
“好。”
南流景转身去抓其他长老了。
“你要集合长老们作甚？”白无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该不会是想拿其他长老的性命来威胁自己吧？
凤九颜无视他，反手拿出黄符和玄星石，开始在大殿内摆阵。
“北洛玉肯定是被你藏在某个禁地了，既然是禁地就有阵法或者结界镇守，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好动用非正常法子，来逼迫她出现了。”
“小胖，出来助我一臂之力。”
她一声令下，将空间戒的混沌放出来。
混沌凭空而现，狂霸地落在阵法中间。
在大殿外看金乌放火的饕餮屁颠屁颠过来，“老大，我呢，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