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絮絮叨叨的,让人头疼。
“呼!外面的空气都是自由的味道啊!”
杜草伸了一个懒腰,露出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绿环看着杜草这个样子有些好笑:“王妃,我们去哪里啊?”
“茶馆,听书!”
杜草也没有什么其他的爱好,就是喜欢看漂亮小郎君一本正经的说那些古老的爱情故事。
每次听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绿环跟着杜草的时间不多,所以也不知道杜草的爱好就只觉得奇怪的很,那里有什么好玩的?
杜草现在是南疆的女主人,所以自然是有最好的待遇的。
坐在二楼包厢,杜草看着楼下的那个少年,一身青衣,手拿折扇,微微一笑,便温暖了过往的风。
啧啧啧,这孩子吃什么长大的?怎么这么好看啊?
杜草直直的看着那孩子:“去打听一下,这说书的小先生叫什么。”
绿环看着杜草这直勾勾的眼神,咳嗽了一声:“王妃?”
“你去啊!”
杜草推了绿环一把。
绿环点了点头:“是。”
“蓝药,你也看看,这孩子是不是很好看啊?”杜草朝着蓝药招了招手:“怎么跟个木头桩子似的戳在这里?放松点,今天就是出来玩的啊。”
“奴婢不敢。”蓝药有些惶恐。
其实这段时间,蓝药的压力真的非常大,她明明已经是把蛊虫送了出去了,怎么季抒墨现在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心里眼里就只有杜草这么一个人。
甚至有的时候蓝药都要怀疑了,杜草是不是先给季抒墨下了什么蛊?
看着杜草专注的眼神,蓝药有些不明白。
为什么季抒墨对她死心塌地的,但是她却可以在这里心安理得的看着别的男人呢?
杜草看着蓝药心事重重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这丫头,年纪不大,心思倒是不少,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
蓝药摇了摇头,朝着杜草笑了笑。
杜草翘着二郎腿,喝了一口茶水,便看着蓝药:“你来我身边也有几个月了,我听你说话也不像是本地人,你是哪里人啊?家里可还有什么其他人需要照顾吗?”
蓝药怎么都没有想到,杜草会忽然问这些问题。
微微蹙眉犹豫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奴婢是从北国逃难来的,家里的人都死光了,若不是江管家买了奴婢,奴婢只怕是要饿死了。”
北国逃难来的?
真能放屁。
杜草皮笑肉不笑。
要知道国家之间想要来回进出都是要有通关文牒的,所以平民是绝对不可能逃难到另一个国家的。
杜草微微蹙眉看着蓝药。
她不明白,拓跋渊的脑子到底怎么了,派到自己身边的人都没有好好调教一下吗?怎么跟缺心眼似的?
看着杜草这个眼神蓝药没由来的心虚:“王妃?”
“王妃,打听好了,说这小先生叫清宁的。”
清宁?还真是好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