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抒墨揽着杜草的肩膀,轻轻地笑了笑:“傻丫头,以后有我在,你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凤离也是搂着乐清的腰,轻轻地笑了笑:“有你在,我也不是一个人了。”
杜草靠在季抒墨的肩膀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折腾了一整天,疯了一整天,杜草真的累了。
乐清则是红着脸,也靠在了凤离的肩膀上打盹。
“季抒墨,你有没有觉得,杜草今天奇奇怪怪的?”
凤离确定乐清睡着了以后,这才开口。
季抒墨自然是感觉到了,杜草不是这样跳脱的性子,今天确实很不一样的。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是在让我放心,但是我也知道这一次回到凤阳,只怕是有些凶险的吧?”季抒墨皱眉看着凤离:“你要我的女人,去帮你厮杀吗?”
凤离收起脸上的笑容很认真的看着季抒墨:“我不会让杜草为我去厮杀,她是你的女人不错,可是也是我的亲妹妹,你明不明白?”
季抒墨皱眉:“所以,凤阳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有些小跳蚤罢了,我这个国君也不是白做的,自然是能收拾干净的。”凤离轻轻地笑了笑,随后温柔的摸了摸乐清的脸颊。
看着凤离如此,季抒墨大概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了:“认准了吗?”
“当然。”凤离十分确定。
季抒墨笑了笑:“其实,你若是能有个孩子,凤阳之乱,便不会有了。”
“若是杜草不能生孩子了,你可会找别人生一个孩子,就为了平复那些无所谓什么人的流言吗?”凤离很认真的看着季抒墨问了一句。
季抒墨愣了一下:“你跟我怎么能一样?”
“没什么不一样的,杜草于你而言是什么,清儿与我而言就是什么。”凤离很认真的看则季抒墨:“往后不需你说这样的话,不然,我是会翻脸的。”
不说就不说啊,好端端的干什么就要翻脸了?
季抒墨一阵的无语,不过知道凤离不是一时荒唐,也就放心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他们抱着自己最要紧的人,就这么沉沉的睡了过去。
杜草还是觉得自己有点吃亏了,这马车里面四个人三个都是男的,她的确是吃亏的!
车子到了京城是时候,都已经是天亮了,杜草伸了一个懒腰,坐直了身子:“这马车上真的很不是和睡觉,我说兄长啊,我们都这么有钱了,怎么就不能做一个大一点的马车啊?”
“这里又不是凤阳,你该去问你身边那一位才是啊。”凤离直接给了杜草一个白眼。
杜草戳了戳季抒墨:“他一个穷小子,哪里用的起那么好的马车啊?”
“杜草,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说过,有一种人叫做双标狗啊?”凤离之前的时候还有点不明白,什么事双标狗,但是今天算是亲眼得见了!
杜草差点被自己埋得雷给炸死。
直接给了凤离一个白眼:“行了,别闹了,赶紧回驿站看看还有什么需要收拾的,晚上我们去宫里参加晚宴,明天一早就要出发回去了呢!”
季抒墨揉了揉眼睛也是点了点头:“那我也先回去了,晚上见。”
“晚上见,哈哈,好一个晚上见啊,徽乐,你敢跟我争,你配吗?”南菱月握紧了拳头,脸色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