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娜娜早饭后便陪时朗逸去看郑媛媛买下的地块,王仁智早饭时告诉胡秀英三人,望海楼用不着赶工期了,并且告知三人原因。三姐妹听后很是高兴,这段时间起早贪黑赶工期忙的够呛,不过三姐妹早餐后还是前往望海楼,该干的活还是要继续,同时转告大家以后可以不再加班加点赶工期了。
王仁智把茉莉花三人和楠楠召集在一起,正打算和四人谈谈如何调动战俘的劳动积极性,桃芳开口说道:“老大,前天一个山民给吴川港的望海楼捎话,说是望海楼老板想来拜见胡总,你和胡总都不在,我让山民这两天过来,你看如何给人家回这个话?”
王仁智道:“这点小事还用问吗?咱们和他望海楼没什么交情,顶多就是有点小生意,回了他。”
桃芳道:“要是能简单回了的话我还用请示你吗?这里边有胡总的事,我怕以后被胡总埋怨。”
说罢桃芳把事情的缘由叙述了一遍,原来,一个多月以前,望海楼一次因为缺少食材,又以为这些山民没什么背景好说话,因此半路强行拦截山民强买山民的蔬菜。望海楼是吴川港数得上的大酒楼,并且有一位武士坐镇,因此生意很是兴隆,联盟军对吴川港的管理极为松散,这个武士对望海楼来讲功不可没。
事也凑齐,当天中午望海楼采购的食材不足,恰巧山民从门前经过,望海楼便拦住山民包了山民车上的几百斤蔬菜。偏偏这个山民这车蔬菜不是给市场送货,而是给另外一家酒楼送货,山民本就质朴遵守承诺,何况明白同行是冤家,虽然望海楼给的价格还算公道,但山民依旧不答应。
一个要买一个不卖,正值中午十一点,时间不长望海楼门前便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路人,到了这时这车菜望海楼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事关望海楼的声誉。最终望海楼的武士出面,把山民打了一顿,恐吓着强行买下山民的这车蔬菜,山民为此挨了顿揍,把卖菜所得给了之前订货的酒楼作为补偿。
从此后山民都绕着望海楼走,不仅如此,原来给望海楼送货的山民也因此惧怕望海楼,宁可把货送到市场,哪怕市场给的价格低点,尽可能少招惹是非。山民好端端的突然不给望海楼送食材,如果山民不在吴川港出现也无所谓,得知山民把货送往他处也不给自己,望海楼哪能答应,再次强行拦截山民,并且威胁只能给望海楼送货,否则就不许在吴川港出现。
这么一来等于断了山民的财路,山民无奈之下只能寻找胡立川求助,胡立川一听大怒,立马派遣十名武师前往吴川港,大白天就去砸了望海楼。几个武士带着一帮山民在望海楼看热闹,几个武士进门就是一通乱砸,末了给望海楼留下赔款,撂下一句三个月内不许开张扬长而去。
武士是个特殊的群体,武士出手伤人砸场子只需照价赔偿即可,联盟军负责吴川港管理的官兵也毫无办法,胡立川以此来护卫这些山民,这样一来只是苦了望海楼的老板。忙活一个多月恢复酒楼却不能开张,酒楼的奴仆只是吃点喝点,可雇佣的大厨侍女伙计不仅管吃住,薪水也得照发,坐吃山空谁也受不了,歇一天业就赔一天,实在坚持不住才请山民捎话求见胡立川。
王仁智明白事情的原委后道:“凡是都不要太过分,得饶人处且饶人,望海楼也不是有意欺压山民,事出有因做的有些过分,更没料到山民背后有靠山,给他个教训即可,没必要断人财路。人家知道认错就放人家一马,何必耽误人家生意?你告诉山民给望海楼老板带句话,让他不要来了,就说胡立川允许望海楼开张营业。”
背井离乡来到吴川港讨生活的多为底层平民,权贵富豪谁也不会到吴川港吃苦受累,如果和联盟军攀不上点关系,往返一趟少说得一个半月,达到给山民撑腰的目的即可。桃芳答应后楠楠三人给王仁智汇报杰克逊等战俘的情况,杰克逊把战俘按照军队编制管理,少部分留在望海楼附近,大部分以班排为单位分布在山里劳作。
战俘作为奴仆没有身份,奴仆不允许拥有金钱,国家联盟为黄色人种,蓝色人种特征非常明显,战俘明白即便从麻岗镇逃离也找不到出路,所以几年来没发生一起战俘逃跑事件。战俘不跑也和杰克逊有很大关系,蓝色人种国度也有来自联合阵线各国的奴仆,三千战俘没有被送往卖场,集中在麻岗镇做苦力,没有任何人欺辱战俘,杰克逊认为战俘命运已经非常好了。杰克逊严令战俘不许逃跑,在战俘中施行连坐,但凡一个人逃跑,他所在的班排连集体受罚,不过程度不同,班排连长对下属看管的非常严密。
虽然没有战俘逃跑,但战俘这辈子已经没有什么盼头,和混吃等死没什么区别,因此工作积极性不高,另外三千战俘中有一百多为管理层,三人认为管理人员过多。据统计战俘目前种植粮食为人均三亩耕地,从事蔬菜种植者人均两亩左右,养殖业的工作量也不饱和,和胡立川有时临时抽调战俘有点关系,不过影响不大,亟待设法调动战俘的劳动积极性。
王仁智得知战俘现状后道:“这个胡立川,这几年咋管的战俘,这不是等于战俘基本上自己养活自己吗?充其量给施工队提供了部分劳动力,这那行?一个战俘种粮的话最低得十五亩,种菜的不能低于八亩,地块不合适可以三五个人分开,一个人难道养不了一千只鸡吗?走,去望月楼,和杰克逊谈谈。”
夜来香道:“去个人把这小子传唤过来不就行了,还用得着亲自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