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一家新成立的公司?还是外贸公司,这样的公司我们担心什么?”
朱小静忍不住解释,“天朝的这位新东家可是天朝目前最炽手可热的投资者,我不得不表示自己的担心,而且四鹿显然也没有重视,如果他们都像现在所表现出来的自大的话,我不认为,四鹿会是我们很好的合作对象!”
对于朱小静,恆天然的这位董事也是知道的,她能以年芳三十就坐在这个位置上,能力毋庸置疑,最主要的是她与之俱来的天生的对市场的敏锐判断。
就如同她强烈建议公司和天朝最大的本土女乃粉企业四鹿集团合作一样,看重的就是双方的互补性。
所以,恆天然甚至放弃了控股的追求,而只是要求40%的控股比例,只是这份诚意却被对方当成了底气不足的一个理由,进而在屡次谈判当中被对方以各种理由漫天要价。
这实在是一场艰难的谈判。
不过,朱小静前后的变化,他还是能够看在眼里的,他略微思考片刻还是问了问,“能说说这位天才的投资者么?”
朱小静眼睛开始放光,将她自己理解的吴良收购湘火巨并将湘火巨股价前后的对比讲了出来,“如果说我对天朝的乳制品行业看的更透彻的话,我想吴良恐怕就是比我看的更远的人!”
两个人交谈中的两个关键词,“湘火巨”“吴良”都是中文音译,就连一撮毛都绕有兴趣的听了起来。
他身边的翻译皱皱眉头提醒,“好像是说到吴良了?难不成是吴良收购了新莱特和贝拉米?”
一撮毛想了想,突然出声打断朱小静的对话,“如果你们说的是吴良的话,这个年轻人我倒是有些印象。”
“愿闻其详!”约翰·威尔逊说这句成语说的是字正腔圆,很显然,他认为这个词语最能体现他问问题的心态和诚意。
一撮毛并没有藏私,耐心的解释,“新省有一家公司,叫得隆,他旗下有诸多上市公司,破产了,有一家叫湘火巨,被吴良收购了,还有一家公司叫天元乳业,我们正在和处置得隆资产的天朝华融资产管理公司谈判,期望以合理的价格收购得隆所掌握的天元乳业公司的股份。”
朱小静知道这家公司,不过他看不惯对方得意洋洋的姿态,忍不住抬杠,“你们就不担心我们也去收购天元的股份么?”
一撮毛忍不住就笑,直笑得朱小静头上青筋都挤了出来,这才停下来眯着眼睛反驳她,“新省向来是外资投资的荒漠,没有高收入的居民群体,没有合理的经济结构,更没有一定数量和技术水平的制造业群体进行专业化协作,你们玩的转吗?”
这其实就像水果公司放在米国生产找不来一颗合适的螺丝钉,放在阿三国会被两千多职工给厂子砸了一样,举个最简单的栗子,恆天然如果收购天元,势必会安排董事或者管理人员入驻,这些人的工资就是一个很大的支出。
毕竟,天元还是太小了,不适合。
而四鹿则不同,新公司就意味着新机遇,集团内部想要出去搏一个美好前程的年轻人不难找,加上四鹿在国内有三十多家控股的经验,掌控一个小小的天元并不是太大的问题。
而一撮毛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收购也是需要花钱的,恆天然愿意掏钱的话,这是好事儿!
所以他并不担心公司的投资策略被对方知晓。
约翰·威尔逊听完点点头,他毫不犹豫的表示,“收购天元我们愿意按持股比例出资!”
一撮毛脸上露出了微笑,冲朱小静扬了扬眉毛,“这是正确的选择不是吗?”
约翰·威尔逊董事点点头继续刚才的话题,“那么,湘火巨是一家什么样的企业?”
一撮毛抢答,“是做火花塞的,您应该明白,就是汽车上的一个小零件。”
要不说,国企人才济济,能做到董事兼副总的位置上没有一个好惹的。
他看的出来,朱小静是属于双簧里面的红脸,时不时表达着自己的反对意见。
吴良号称投资天才又如何?湘火巨毕竟只是一个汽车零部件,和女乃粉行业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公司。
就好比你告诉一个工程师,青储玉米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对方恐怕会说上一句,“嫩玉米棒子?”
养女乃牛历来有草饲和青饲两种,草饲就是放牧,牛吃草,青饲就是将玉米连杆一起收割之后再发酵制成牛喜欢吃的饲料。
一撮毛抢答的目的就在于此,指望一个搞零部件的懂饲养女乃牛,就算对方是投资天才,指望一个外行领导内行,这是最佳选择吗?
一撮毛看着约翰·威尔逊的眉毛都拧成一团疙瘩,笑着说,“天朝有句话,不要贸然进入一个陌生的领域,这是什么意思呢?朱总?”喜欢吴良广告商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吴良广告商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