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怡勝知道吴良在广告行业的布局,她唯一不理解的就是,明明在挨踢行业有那么得天独厚的天赋,非要在广告界这个破地方厮混,难道这就是他所谓的“不当总统就当广告人”的理想?
每当她问起吴良这个问题的时候,吴良总是拿这句话来搪塞她,而现在又把出手伸到媒介方面,说好的不在实体上过多的投入的,结果转眼之间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收购。
晚上和吴黎一起吃饭的时候,针对这个问题,她饶有兴趣的问了吴黎知道些什么?
吴黎的回答让阎怡勝更加的疑惑,“我哥?不是为了拍广告的那些小姐姐么?”
当着阎怡勝的面,吴黎都敢这样诋毁吴良,吴良翻个白眼开始怼吴黎,“你这是飘了还是怎么滴?信不信我把嗷大喵的版权收回来?”
吴黎才不搭理吴良的威胁呢,从小斗到大,她清楚的知道吴良不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很是鄙夷的回答,“拉倒吧,还收回我的版权呢,要不要我给你小时候那破事给说说?”
吴良顿时不语,阎怡勝不依,催着吴黎快讲。
吴黎有意揭吴良的老底,“就说我哥头上那块疤,阎姐你知道是怎么来的么?”
阎怡勝头点的跟着捣药杵一样,“嗯嗯!”
“小时候我哥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钓鱼这件事情,说可以自己制作鱼钩,找了个钉子,硬是一点一点给钉子弄弯做成一个钩子样的东西!”吴黎开始八卦,压根就没理会吴良逐渐变绿的脸,“这就所谓的鱼钩,真的是涨本事了!”
阎怡勝也听的好笑,“那和疤有啥关系?”
“鱼钩做好之后,准备钓鱼啊,学着别人的样子开始甩杆,你听听,专业名字还学了不少,甩就甩呗,你给鱼钩甩到脑袋上干啥?”
阎怡勝开始笑,吴黎接着鄙视,“甩到脑袋上也就罢了,明明都钩住了,慢慢给鱼钩摘下来不行么?姐,你猜我哥咋办的?”
“???”
吴黎耸耸肩,很是无语,“他给自己脑袋当鱼的钓,使劲就是一拽,好家伙,一块头皮就那样飞了出去。。。”
阎怡勝捂着嘴笑,坐在吴良旁边,还假装很是夸张的拍着吴良的腿,做笑抽抽的动作。
吴良还能怎么样,除了傻笑之外,双目无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其实猛的一听见钓鱼这事,吴良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发给何羞羞的那条羞羞的短信。
这是他被雷劈回来后掏出手机看的第一个短信,仿佛就像是一个游戏的储存进度点,总是不经意间想起这条短信,和收到短信的人。
吴良奇怪的是,为什么何羞羞一直没有回自己的短信。
他用一句或许女孩子脸皮薄来宽慰自己,这是典型的掩耳盗铃,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了,羞羞总是严防死守不给吴良任何机会,有时候吴良都有些泄气。
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阎怡勝见吴良在发愣,忍不住就问了句,“干嘛呢?想羞羞呢?”
吴黎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在一旁添油加醋,指着吴良恨的牙痒痒,“你,你你你。。。”
吴良回过神鄙视吴黎,你羞羞姐带你逛街全套买装备的时候你咋不向着你羞羞姐了?
只是这话当着阎怡勝的面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吴黎也是当着阎怡勝的面哄她开心而已。
阎怡勝装傻而已,对上吴黎这个小姑子,唯一的相处方式就是顺着她,拉拢她,和楚子曼不同的是,楚子曼对吴黎是真好,而阎怡勝总是有一种疏离感。
这种疏离感就像吴良刚开始认识阎怡勝的时候,有种圈子不同何必硬融的那种距离感,或者说阎怡勝的性格就是如此,并不容易很轻易的对别人打开心扉。
这没什么不好,喜欢像刺猬一样给自己紧紧的包住的人,总是担心会扎到别人,虽然有疏离感,但是,一旦给刺抚平是可以很好相处的——她们总是会为对方考虑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