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才故意让殿下发狂,想试探我的态度?”
牙尖轻轻磨着那块皮肤,试探着想要咬下,却又缓缓松开,舔舐变成温柔的轻咬,缱绻暧昧。
故意把她的住处安排的这么近,故意让她能及时在第一时间赶到现场,故意不制住发狂的宋宽,只是为了试探,她会怎么做。
槐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果然啊,连清就说,这个人特别危险。
“那大人看到了吗,我的态度?”
槐终于抬起了头,石头舔着唇角,眼底还带着丝丝的满足,但也只是一瞬,快到连清根本看不见。
“你想博取宋宽的好感。”
“没错。”
连清承认的干脆,所以她憋着一口气等宋宽清醒了之后才晕,就怕他注意不到自己或是被别人抢了功劳。
“你想要什么?”
槐问,连清不觉有些诧异,抬眸对上他的眼,突然了然,他大概已经猜出了她的目的,只是这种话,让她自己说出口,岂不是更有意思?
“嫁给宋宽,做她的太子妃。”
“你喜欢他,爱他?”
“不喜欢,更不爱。”
想必槐也看得出来,她的眼里没有那些感情,所以他才会这么问。
“所以?”
“我要当皇后。”
连清骄傲的抬起头,眼底尽是志在必得,不掩饰自己的野心,也不隐藏自己的自信。
槐突然笑了,并不是那种夸张的哈哈大笑,他的笑甚至可以说十分的收敛,但上挑的眼尾却出卖了他的喜色,微微抬起连清的下巴,他问,“你凭什么?”
“凭在这里,我是最能接近他的女子,凭我是他的药,凭我为了这个身份,可以不择手段。”
阴谋,算计,连清做的不少。
她张扬,野心勃勃,每一眨眼,都透露着自己强烈的自信与目的性。
“就这么全和我说了,你胆子的确大。”
“因为我坚信,大人也和我一样,有自己的目的,并且,与我的目的并不冲突。”
顶撞与示好,聪慧与愚蠢,欺骗与信任,都应当在适当的时间用在适当的地方,就像现在,连清此言对槐来说,算是污蔑,逾越,他理应生气,或罚或骂,摘掉自己的恶名。
但槐非但没有,反而笑弯了眼,眼波流转着复杂的情绪,低声在连清耳边耳语,“我可以帮你当上这个皇后。”
“但事成之后,你得为我做件事。”
他又迈进了连清的肩颈,他好像真的很喜欢这个地方,用鼻尖磨蹭着,轻嗅着,喷洒的热气惹得连清有些痒,瑟缩的抖了一下,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他,连清听到了一声轻笑。
“好。她没有犹豫。
连清清楚,现在的槐看似对她没有半分杀意,但只要她敢说出一个“不”字,下一秒,自己的脑袋或许就会和自己的身体分离。
在绝对的压制下,她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她不需要问槐到底需要她做什么事,因为问了,也无济于事。
只是在连清答应的那一瞬间,槐的牙齿便刺入了她的皮肤,这一次,他感受不到半点疼痛,被吸血的感觉还是十分明显,但只是一瞬,槐便松了口。
伤口再次奇迹般的愈合,连清摸向还沾有槐口水的地方,抬眸,“你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