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刘年顺就想赶人,一只爪子刚要碰到任锐炎受伤的肩膀,就被一直盯着他俩的连清给拍开,刘年顺一怔,委屈了,盯着连清,“你干啥?”
“受着伤呢,你要推你换一条手臂推。”
“咋的,你也同意我把他赶走对吧?”
“那我不同意你还不得闹啊,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的别人都睡不了觉,到时候全聚这儿来看热闹,还得了?”
连清也没用特别夸张的语气,她正在喝水,一句话喝一口,谁知道水里还有一只死蚊子,说到最后还“呸”了一声,死蚊子吐出来了,刘年顺也不说话了。
看起来好像是同意他将人赶走,实际上这话不还是在护着?
“我说,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刘年顺的满头问号终于换来了连清的满头问号和任锐炎的一脸懵逼。
要不是手上没有个趁手的物件,连清真想把刘年顺这个山核桃脑袋砸开看看里面装的啥。
“人是个好人,偏偏长了张嘴,赶明儿割了去吧,张口闭口都是猪话。”
连清这么说,那意思就很明显了,任锐炎挑挑眉,没说话。
“不是我就纳闷儿了,既然你没看上人家,你救人就算了,把自己和我也搭上就过头了吧?”
又不是观世音转世,何必呢?
她也不想啊,连清心里直嘀咕,这要不是任务对象她管他死活呢,又不是圣母,还赔上自己的命玩,关键人家是核心人物,那她有什么办法?
“这个问题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过了。”
连清见任锐炎被馒头噎着了,家里没啥东西,就她手上这个盅盅还是这家里以前留的,他们洗了洗了拿来喝水,连清就将就着这个盅盅给任锐炎倒了一杯水,随手给他递了过去,继续说着,“我当然也知道他跟着我们危险,是我执意要救人,但不必把你也拉进来,所以我准备明天再去给你租个房子,你就可以不掺和进来了。”
现在具体什么情况连清也云里雾里不清楚,刘年顺一个普通人,掺和到这些事里的确危险。
“不行!”
连清也是处于安全考虑所以做了这么个决定,那知刘年顺刚听连清说完这番话,立刻就来劲儿了。
大晚上的,他也不敢真拍桌大吼,一肚子气没处发泄,气得在整个堂屋来回转悠,气息都比平时重了几分,“那上外面租房不要钱啊!”
“这事儿你别担心,我……”
“我怎么就不担心了,是你住还是我住?”
“你。”
“那不就得了,我住我还没有点说话的权利了吗?”
看来刘年顺是气急了,都开始无理取闹了。
连清无语哽咽,沉默,刘年顺继续说,“我就说我洗碗的时候咋手滑了摔了一个,都想好了让我搬出去那一定是出问题了!”
“你就是想掩饰你打碎了一个碗的事实吧……”
“屁话,我是那种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