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没事就好。
“看天都这么晚了,赶紧和妈妈回去。”
宋友谦离开的时候,特地朝连清消失的地方望了一眼,然后才收回视线,离开。
连清今天特意没睡那么早,一直等到深夜,女人轻手轻脚的打开房门,按下台灯开关才发现连清半坐在床上,睁着眼睛。
女人吓了一跳,拍着胸脯喘气,“清崽你吓死妈妈了,怎么不睡觉啊?”
“妈,对不起。”
连清掀被下床,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将里面放着的草莓发卡拿了出来。
碎掉的草莓发卡在胶水的作用下,勉勉强强粘合在一起,某些地方有几处缺口,好好一个漂亮的发卡,此刻却难看的不成样子。
连清十分自责,她早该想到什么东西一旦和自己粘上点关系,必定落不到什么好下场,还是太天真了。
“是我不对,我把它摔碎了。”
女人有些怔愣的盯着那枚破碎的发卡,眼底闪过心疼,不是针对发卡,而是针对连清。
女人抱住连清,一手环着连清的头,温柔至极,“没关系的清崽,这就是一个小发卡,大不了妈妈下次又去地摊给你买一个。”
女人知道发卡根本不是女儿摔碎的,她女儿是个多么小心翼翼的人她了解,何况这发卡仅仅靠摔是碎不成这样子的,除非被踩,被践踏。
就像她女儿的脸,眼边晕染的青紫,嘴角的伤痕,还有比昨日更严重的伤口。
她都知道,但她都不能说。
她们母女俩,为了钱干了一些坏事,所以这是她们应该遭到的报应。
“我不要了妈妈。”连清窝在女人的怀里,轻轻摇着头,“我不喜欢这些东西,学校也不让学生弄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妈妈你以后别买了。”
就算买了,她也不敢再戴了。
“好,妈知道了。”
短短几个字,带着哽咽,母女俩都选择了忽视。
女人擦掉眼角蓄起的泪水,好半天才努力的勾起了嘴角,放开连清,“你快上床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好吗?”
夜晚,女人看着连清安宁的睡颜,无声的叹了口气。
第二天一早,女人便守在了校门口,全副伪装,不让别人见到她的真容。
一直等到宋友谦从车里下来,才悄然走近,“宋同学。”
女人轻拍了拍宋友谦的肩膀,宋友谦回头,虽然看不清女人的脸,但对女人的声音还是很熟悉,脸上扬起了毫不加修饰的厌恶,“干嘛?”
“我有些事想和你说一说,你能来一下吗?”
“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说?”宋友谦退后一步,“还是说你打算把我骗到什么偏僻的地方绑架我威胁我家拿钱赎我?”
不怪宋友谦态度如此,在他看来,他没有直接报警,都算是对连清逝者父亲最后的尊重。
女人没说话,透过墨镜直直的望着宋友谦,口罩下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也不挪动半步。
她这样子,倒是和连清如出一辙。
宋友谦烦躁的揉了揉头发,见有人好奇的朝着这边打量观望,不得不妥协,“走吧。”
两个人走到了一个小角落,女人东张西望,似乎在确定有没有人,确定这里只有她和宋友谦两个人时,才摘掉了帽子,口罩和墨镜。喜欢快穿之她来自地狱请大家收藏:(zeyuxuan.cc)快穿之她来自地狱泽雨轩更新速度最快。到泽雨轩(www.zeyuxuan.cc)
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