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光临寒舍,随便坐别客气。”
听着林若男的话,周浪四下瞥了一眼,屋里就一张凳子,可以说是一贫如洗。
他坐在那唯一的一张凳子上,随手拿起桌角的奖状,还没看林若男一把按住了。
“都是些虚荣的头衔,没啥好看的!”
“也是!”周浪砸了咂嘴,笑道:“那还是说说钟鞋匠吧。”
“喽。”
林若男一指床头,那里摆放着一张没有相框的相片,是整间屋里唯一的一张照片。
照片里,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穿着朴素,坐在一个马扎上,低头正在修鞋。这应该是整张照片的背影,主要的还是照片前那摆着鬼脸的小丫头。
“这就是钟鞋匠。”林若男介绍道。
周浪想拿起照片看得仔细点,却是被林若男阻止了。
“这可是我唯一的照片,当初有钱的时候偷拍的一张,承载着我童年满满的回忆,别给我弄坏了。”
她拿在手里让周浪看,可这照片看来看去,除过能够确定背景的确是一个修鞋的男人外,其余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钟鞋匠的样貌、特征,什么都看不到,他低着头修鞋很专注,或者说这人是不是钟鞋匠都值得怀疑。
“你当我是二愣子呢!”半响后,周浪白了一眼她,“你说他是钟鞋匠,他就是钟鞋匠?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他本来就是钟鞋匠啊。”
林若男想了想,道:“不信你拿手机拍下来,去问问水西街的大爷大妈,看看他是不是钟鞋匠。”
见她信誓旦旦,看样子这次倒是没有作假。
“那他在哪?”周浪问道。
林若男收起照片,摆出一副入世很深极为老道的模样,双手叉腰道:“饭得一口一口吃,事得一件一件办!你作为我的保镖,我的麻烦都还没解决呢!就像让我帮你找到人,拍拍屁骨你好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