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医生,不打针不吃药,一句话解百般愁。
烦恼除则忧除,则“药”到病除。
医生完全解释不来。
为什么会突然高热不退。
为什么又突然睡醒自愈。
要说哪一种,或某种药物共同作用见效。
医生也回答不上来。
总之,烧退了,人醒了,啥毛病也没有了。
回家后,
曲父曲母试探着,
旁敲侧击,
问曲惊眠生病前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想借此推断一下可能的病因。
但曲惊眠口风极紧。
无论旁人怎么换花样的问,
他都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
曲父曲母观察了几天,
见确实撬不开嘴,
加上大儿子健康完全恢复,
他们也实在找不到借口再去左家串门。
最终这件事被曲惊眠蒙混翻篇。
曲家这边好糊弄,
不代表曲惊眠也一样。
出院当晚,
早早洗漱完毕的曲惊眠,
端端正正坐在床头,
看见从左老爷子书房回来的况千岁,
不重不轻拍了拍床,
“千岁。来谈谈。”
况千岁因为曲惊眠生病,耽误了两天工作。
白天忙得焦头烂额,
晚上还被亲爷爷耳提面命叮嘱了一堆。
这会见曲惊眠的架势,
很想回一句“今晚我睡书房”,
然后退出卧室。
但这念头一瞬闪过,便被她自脑中挥散。
“稍等,我先洗个澡。”
她想了想,又道,
“正好,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洗澡十分钟。
曲惊眠坐在床上,脑补了十分钟。
差不多拍完百八十集狗血家庭伦理剧。
等况千岁从洗漱间出来,
他的脸已经由红转黑转白再转青。
一圈跑完,回到紧张的微白。
“千岁。”
“眠眠。”
异口同声地开口。
“你说。”
“你先。”
默契的让步。
“我有个事情想问你……”
“我有个事情跟你说……”
曲惊眠:……
况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