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鸣门的处理,
那是任何人都不能插手的。
毕竟他家主子,现在可是超生气der。
这会谁替鸣门说话,
就是火上浇油,上赶着求死。
夜阑明白。
道理他都懂。
可看到亲生女儿近在眼前,
真让他什么都不做?
“鸣、鸣门。”
浑厚的声音带着莫名的颤抖,
夜阑挥拳,用力锤砸两下透明屏障,
“鸣门!”
试图吸引那个白发齐腰,
额头上只剩一对半截犄角的女孩。
“鸣门你看这边,看这里!”
漫天飞虫,变异的狂蜂野雀,将长剑团团包裹。
残骸如暴雪飘落,
撒满一地,堆积成山。
小到沙漠鼠,大到巨蜥长蟒,
从四面八方聚集在此,
护卫兵一般挡在鸣门前面。
而鸣门,
挡在雨伯的前面。
苗明楼浑身肌肉绷紧,
近距离感受鸣门的力量,
连他都心弦绷紧,掌心发汗。
战斗一触即发,
耳边却传来夜阑呼唤逐渐兽化的咆哮。
“雨伯是吧……”
苗明楼嘴角勾起恶劣,
对鸣门近距离喊道,
“鸣门!
我跟你说,你不是孤儿,
你爸妈也没有遗弃你,
他们一直在找你,你爸来找你了!”
蓦地。
所有疯狂像是被按下暂停键,定格不动。
操纵它的女孩收回动作,
双手无力般静静垂在身侧。
鸣门的表情有些别扭,
更多可能是不满。
她有些生气,对苗明楼凶道,
“海棠,
你这样真的很幼稚。”
孤儿不喜欢听见这样的词,
因为没有,因为渴望。
所以怨恨,所以难过。
苗明楼朝雨伯投去一记挑事的眼神,
对鸣门努努嘴,
慵腔懒掉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