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无不点头答应,房遗爱更是将胸脯拍的砰砰作响。
“师父,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谁敢打咱们长亭侯府的主意,我房老二保证一拳捣碎他的门牙!”
房遗爱这么说了,李崇义自然也不甘落后,他也当即表态道:“师父,你大可放一百个心,等你一走,我就让我爹调一营的玄甲军来,保准一个苍蝇都飞不进咱们侯府。”
小李治突然道:“崇义堂兄,王叔如今不是礼部尚书嘛,应该无兵可调吧,再说玄甲军不是一直都由李靖叔叔统领嘛,难道崇义堂兄什么时候偷偷认李靖叔叔做爹了?”
李崇义听了这话,老脸顿时臊红的如猴子屁股一般。
“这……好你个李治!你气死我了你!”
小武捂嘴偷笑道:“傻李治,下次再有人当着你的面吹牛,你可千万别戳破,要不然别人会很下不来台的。”
见四个徒弟如此耍宝,杨晨觉得老怀甚慰。
又关照四人几句后,杨晨见天色渐渐擦黑,脑海中闪过一个主意,便道:“你们几个先去厨房和面,师父今晚给你们包饺子,放多少水放多少面你们都听小武的,她知道该放多少。”
“是!师傅!”
打发走四个徒弟后,杨晨径直来到后院,杨雪与轻尘正在院中舞剑,李湘云则坐在一旁,借着尚未消弭的天光翻看着杨家各个作坊店铺的账本。
二女看见杨晨,立马丢下手中长剑、账本,如飞燕还巢般扑进杨晨的怀中。
三人回到房中,杨晨与二女温存片刻后,说道:“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我便要出门了。”
二女脸上的笑容都为之一怔,杨雪更是眼神落寞,道:“夫君可曾想好要去哪里?”
杨晨摇摇头道:“暂时还未想好,待会儿吃完饭,我会和来福商量商量,不过,你们放心,不管我身在何处,我的心都是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
李湘云伸手在杨晨腰间掐了一把,泫然欲泣道:“夫君最会欺负人,不肯我们跟去也就算了,还说这些空话来哄我和姐姐开心。
说什么心永远和我二人一起,依我看呐,要是这路上遇到哪个小浪蹄子朝你勾勾手指头,保管这心也跟着人家一起飞走了才对。”
“臭丫头,竟敢这么编排你夫君,夫君今晚定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保准杀得你丢盔弃甲、软烂如泥!”
李湘云被逗得脸上飘上两团红云,故意扯开衣襟一角,露出一抹白腻,笑道:“你来啊,就怕明日一早,夫君得要人扶着才能上马!”
李湘云如此主动,杨晨看的眼睛都发直了,刚想趁机占点便宜,就听福伯在外面喊他。
“侯爷,老夫人让您去一趟。”
杨晨刚伸出去的手还停在半空中,看着眼前白花花的皮肤心痒难耐。
“夫君!别闹了,祖母叫你呢!”
杨雪偷笑着一把将杨晨的手拍下,见他那副吃不得满脸憋屈的模样,脸上乐开了花。
“好吧。”
老祖母传唤,杨晨自然不敢怠慢,当年要不是老祖母与杨雪、杨玟二女,他恐怕早就饿死在流民堆中了。
“你们俩哪都不许去,等夫君回来再教训你们!”
杨晨恋恋不舍的放了句狠话,这才转身离去。
来到佛堂,只见杨家老祖母端坐主位,杨玟格外乖巧的站在一旁。
这气氛一看就不大对劲。
“祖母,您唤孙儿所为何事?”
“跪下!”
老夫人冷着脸,厉呵一声。
见状,杨晨不由有些吃惊。
祖母从来没对他这个杨家独苗苗凶过,今儿这是怎么了?
但想归想,杨晨还是很老实的跪下了。
“跪到你爹和你爷爷的灵位前!”
杨晨有些纳闷,难道我爷爷在下面又有什么新指示了?
“祖母问你,你是不是打算明日外出公干?”
杨晨点点头,以为老祖母是在为自己没告知他而生气,赶忙解释道:“祖母见谅,此事孙儿也是临时起意,本想在晚饭时候告诉您的。”
闻言,老祖母身姿矫健的抄起拐杖,二话不说狠狠在杨晨背上抽了一记,骂道:“你这个逆子,咱们杨家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你就想跑去北边打突厥。
你可是咱们杨家的独苗,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杨家的列祖列宗交待,怎么跟你死去的爹和爷爷交待!”
啥?打突厥?谁特么说我要打突厥了?
杨晨被打得背上火辣辣的痛,龇牙咧嘴的道:“老祖母,您这是听谁说的?”
一说完,老祖母又在他背上狠狠抽了一记。
“你休管是谁说的,好小子,要不是三姐儿告诉我,我可到现在都还蒙在鼓里呢!
杨晨,我告诉你,只要你祖母我还活着,就绝不肯你去北边,你要是执意要去,祖母就打断你的腿!”
“祖母,你先消消气,这事是个误会!”
安抚住老祖母的情绪后,杨晨赶忙问杨玟,“三姐,是哪个嚼烂舌根子的告诉你我要去北边杀突厥的?”
杨玟抽着鼻子道:“这事是我刚刚去厨房耍时,李崇义偷偷跟我说的,晨哥儿,你听姐姐和祖母一句劝,这北边可去不得。”
李崇义?
个杀千刀的臭小子!
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杨玟话一说完,老祖母气又上来了,抬起拐杖作势又要揍他。
“哎哎哎,祖母你别打!事情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