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现场人多，杨晨都想亲自动手呼他一巴掌。
“老子说的是香水不持久！”杨晨咬着后槽牙压低声音。
“香、香水啊......”程处亮一点尴尬的感觉都没有，反而一脸狐疑的道，“这什么玩意？”
杨晨已经不想理他了，白了他一眼就让他自己哪里凉快去哪呆着。
“给本侯看看你们在用的花瓣。”
话音刚落，就有人麻溜的去库房里把装着花瓣的篓子拿出来。
杨晨低头一看，然后放在鼻子前吸一吸。
“本侯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闻言，对面几个人一脸惊诧。
他们几个研究了这么久都没研究出问题在哪，长亭侯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了？
要真是这样，长亭侯真乃神人也！
看着对面几个人那副激动的样子，杨晨除了无语基本没什么想表达了。
睡莲和石榴本就香气不重，再加上这里技术没有像后世那么好，花液提取精纯度完全不够，想要跟其他花一样有同样时间的持久度，那要花费的花的数量就成直线上升了。
杨晨说完，就发现不单是几个研制香水的人，连程处亮都是一脸傻眼的看着他。
“晨子，那个，啥叫精纯度和直线啥来着？”
杨晨：......
合着没听懂。
杨晨顺手把边上的另一袋花瓣扯过来，然后花了一炷香的时间给他们解释清楚这是为什么！
“所以！”杨晨抿了一口茶水，火辣辣的喉咙干的他要冒烟了，“这些花香较浅，持续时间不长的花，你们可以当做香水前调来制作。”
话音刚落，杨晨准备再喝一口茶。
程处亮：“啥叫香水前调？”
算了，你们爱咋地咋地吧！
杨晨撂挑子不干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最后实在受不了他们眼巴巴的注视，还是老实的站起来，把什么叫做香水前调跟他们解释了一遍。
从香水工厂出来的时候，杨晨带走了研究成功的茉莉香水和月季香水。
虽然花香单一只有一种，但是就目前来讲，杨晨还是很满意的。
“王朝，你找个人帮本侯把这两瓶香水送到林苑驿杨家，就说是本侯送给两位夫人的。”
王朝接过香水，小心翼翼的捧在怀里，道：“小人知道了，少爷。”
程处亮看了眼擦黑的天，心里开始惦记起云顶山上的兄弟来，然后也不打算再跟杨晨瞎逛，就率先骑马回了云顶山。
杨晨本来是打算回国公府的，最近这几天他已经让张慎微开始帮他招冰淇淋店的店员，趁着店还没开门好让唐牛抓紧时间培养一下。
结果还没走几步就看见公输月从工棚里急急的走出来，看模样似乎出了什么事。
“走，我们过去看看。”
唐牛二话不说忙抬腿跟上。
等走近了，杨晨才发现是马汉的工地上出了点问题，工人打地基的时候不小心把自己腿给卡进去了。
“你们动手轻点！”
公输月蹲在地上，看着工人一脸痛苦的坐在地上，冰山脸难得的露出焦急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