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大牢很大，杨晨七拐八弯的走了好几圈才走到潘灵蝉的牢房门前。
因为是杨晨让人绑的，所以潘灵蝉身上的铁链数量之多连杨晨看了都忍不住想骂娘。
“这谁下的手？未免也太狠了。”
“将军说这个犯人很重要，所以就......”
杨晨扫了眼被绑住手脚的潘灵蝉，想着绑着总比让她跑了好，便挥挥手让差役下去了。
“潘灵蝉，刑部大牢的滋味怎么样？”
除了杨晨刚进去的时候潘灵蝉抬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就再没动静了。
杨晨原本也不打算真能从她嘴里问出什么东西来，要是能问出来，之前早就问出来了。
“侯爷，要不要用刑？”小剑提议道。
“对一个女人用刑，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杨晨摸着下巴，想了想道，“不过情况特殊，也可以考虑考虑。”
杨晨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潘灵蝉，见她连眼皮子都没抖一下，就知道她压根不怕用刑。
见状，杨晨小声的对小剑吩咐一声，小剑立刻飞快的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两根羽毛。
“把牢门打开，你们两个按住她！”
“杨晨，你想做什么？”潘灵蝉脸色微变，刚想有所动作就被小剑和阿六控制住，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很快你就知道了。”杨晨邪笑一声，故意拿着羽毛在她面前晃，然后一把将她的鞋袜扯下，开始挠她脚心。
“杨晨！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你尽管骂，还嘴算我输！”
潘灵蝉一开始还忍得住，时间久了实在不行，整个人像下油锅的活虾似的奋力挣扎，饶是有小剑和阿六在，杨晨都差点没拉住她。
“潘灵蝉，我问你，潘家是跟谁合作的？你们杀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潘灵蝉牙关紧咬，目龇欲裂的瞪着他，就是不说话。
“很好，那让我来猜猜。”杨晨一边说话一边手下不停，继续道，“是李泰？好像不对，那么就是李承乾？”
杨晨见她实在难对付，故意把她的裤腿往上一卷，潘灵蝉顿时尖叫起来。
“有种放开我！杨晨你算什么男人！”
杨晨不以为然的哼哼一声，道：“我是不是男人不用你来验。你再不说，我可把另一只也卷了。”
“你要么杀了我！”
“杀了你多没意思。”杨晨用羽毛在她脚心轻轻一刮，笑道，“咱们继续刚才的话题，你们在大唐的合作人究竟是谁，你要是说了我就考虑放了你，否则，再恶劣的事说不定我也干的出来。”
潘灵蝉又恨又怒，奈何脚底痒的她受不了，整个表情都扭曲起来，但只要杨晨一问到这个问题她就跟装死一样，连哼都不哼一下。
见状，杨晨突然冷笑一声，道：“是裴振海。”
潘灵蝉下意识一怔，接着继续咬牙装死。
“很好，那就是裴振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