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昱琛看着那只球滚远，突然觉得不对，回头一看，蒋雪纯站在身后。
他没说话，把左手插进裤兜里，继续抽烟。
蒋雪纯走过来，“阿琛，你老实告诉妈妈，你的手倒底怎么了？为什么连球都拿不住？”
“不小心，没拿稳。”
“你撒谎，”蒋雪纯把她的手机递过去，“你用左手接。”
蒋昱琛接了，又还给她，“说了没事。”
蒋雪纯再递，“接。”
蒋昱琛接了，还回去，蒋雪纯却不接，只是看着他，蒋昱琛刚要开口，手机掉地上了。
“还不肯说吗？”蒋雪纯捡起手机，急得脸都白了，“我是你妈妈。”
“你小声点，”蒋昱琛说，“别让昌叔昌婶知道，不想让他们着急。”
“那你老实告诉我，手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去医院检查过两回，都没检查出问题，间歇间失去知觉，刚开始几天一次，现在一天几次，说不准什么时候就犯了。”
自从上次看到秦哲羽和马致远关在屋子里说话，提到了蒋昱琛，她脑子里就一直绷着一根弦，现在这根弦嘣的一下断了，她问，“是不是秦哲羽干的？”
“我没有证据，”蒋昱琛说，“但估计跟他有关系，那次他来找我，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你和秦怀鸿的事，开始我没在意，后来才想，他大老远来一趟，应该不只是为了说几句话那么简单。”
“他和你接触了吗？”
“没有，当时他上楼，我下楼，他堵我，我为了避开，撞到别人身上，手肘麻了一下，后来手就出现问题了。”
“能找到撞的那个人吗？”
蒋昱琛摇摇头，“我连抱歉都来不及说，那人就走了，没看清长什么样，庄柯明后来去查过，那里没有监控，什么也查不到。”
“肯定是秦哲羽，”蒋雪纯恨恨的骂，“这个黑了心的畜生，怎么对自己的兄弟下得去这种手？他是疯了吗？”
蒋昱琛说，“他为了把你留在华都，能让自己撞车进医院，还有什么不敢做的。”
蒋雪纯叹了口气，她知道秦哲羽坏，但没想到他这样坏。
“查不出来还得接着查啊，不能就这么拖着，凌馨知道吗？”
“目前只有你和庄柯明知道，你也不要说出去，庄柯明一直在联系国内外的专家，有消息就去检查。”
蒋雪纯问，“不打算告诉凌馨？”
蒋昱琛沉默片刻，“暂时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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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