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无非是吃吃喝喝,玩玩睡睡,平日里工作忙,一旦闲下来,什么都不想干,哪怕坐着发呆也是一种幸福。加上老天爷赏脸,天气特别好,每天都是艳阳高照,白天在外头玩,棉衣都不用穿,有件毛衣就行了。
金色阳光映着绿色草坪,两粉一蓝的身影和一金一黑的狗狗在玩耍,远远望去,美得像一幅画,袁大海在蒋雪纯坐在太阳伞下喝茶,袁大海感叹道,“真好看。”
蒋雪纯笑道,“是啊,年轻就是好,朝气蓬勃的。”
“我是说他们穿的毛衣,你织的,真好看。”
“……”
“我那件什么颜色?”
蒋雪纯想了想,“我那里还有驼色和黑色的毛线,你喜欢哪个?”
“驼色吧,显年轻点。”他看着她,“织好了,不用寄,我自己来拿。”
蒋雪纯避开他的目光,“……啊,好。”
“雪纯。”
“嗯?”
“你是不是怕我脸上的疤?”
“没有啊。”
“那为什么不敢看我?”
“真的没有,”蒋雪纯急忙解释,“我都没注意到你脸上有疤。”
“在这儿,你看,”袁大海指着左边侧脸给她看。
蒋雪纯凑过去看,是有一道疤,应该很久了,疤痕很浅,不注意都看不出来。
远处逗狗的三个人齐齐望过来,太阳伞下,凑在一起的身影,怎么看都有点……
蒋昱琛,“……”
凌馨,“咳咳!”
袁倪,“你们的婚礼压后吧,有人要抢在前面了。”
蒋昱琛,“别胡说八道。”
袁倪,“不信走着瞧。”
凌馨,“可以一起啊。”
袁倪,“是个好主意。”
蒋昱琛,“……”
不管袁倪是不是胡说八道,反正越来越多的迹象表明,袁大海和蒋雪纯之间有一种铁板钉钉的暧昧,四个小辈也识趣,极有默契的为他们造创独处的机会,吃完晚饭,都跑到外头,继续放昨晚没放完的烟花,留下袁大海和蒋雪纯在屋子里。
屋子里的俩位也没有别的活动,就是喝茶看电视,电视里是一场高水准的演奏会,蒋雪纯自己是比较喜欢欣赏高雅音乐的,怕袁大海不感兴趣,正要换台,却听他说,“这音乐好,雪纯,我们跳支舞吧。”
蒋雪纯,“……”
她以前还是秦夫人的时候,在妇女会任职,经常组织高格调的舞会,她很喜欢跳舞,也只有当她穿着飘逸的长裙,在优美的旋律里飞扬时,她才是蒋雪纯,而不是什么秦夫人,那一刻,她完全释放,找到了真正的自己。